不過下一刻玉獨秀的話讓幾人一顆心沉入穀底,肝火沖天而起,那火氣乃至於能將氛圍蒸發:“哈哈哈,你們還不曉得,掌教已經命令派出妙手,前歸天俗界”。
玉獨秀點點頭:“自該如此。不然這三個傢夥豈能擋得住我神通,本作也不必如此大費周折與對方脫手腳,還不是怕神通節製不住,將這三個傢夥殺死”。
看著幾人無動於衷,明顯是之前早有預感,玉獨秀持續道:“此絕殺令一向有效。直至統統薛家之人全數死絕”。
玉獨秀隨便舞動三尖兩刃刀,揮動出幾道刀花。在虛空中緩緩開放:“說出其他薛家修士的下落,留你們一命也不是不成以”。
“休想,我薛家壞了承平道大事,承平道恨不得將我薛家抽筋扒皮,如何肯放我等一命”那枯瘦的男人雙目中閃動著藍光。
玉獨秀手中的三尖兩刃刀微微一動,一道寒光自刀刃折射而出,殺氣四溢,麵無神采的看著劈麵雲端的兩位修士:“薛家的人?”。
“大哥,我們和他拚了,不就是多幾件寶貝嗎,這小子才修行多少年,有多少發力夠華侈,隻要我們比及這小子法力耗儘,到時候豈不是任我們宰割,那寶貝也要易主”一個略帶枯瘦的男人雙目中閃動著綠光,困獸猶鬥。
“和他拚了”略胖的男人眼中閃過道道殺意。
玉獨秀吹了吹刀刃:“統統薛家血脈,全數抹除,遣散靈魂,永久不得超生”。
其他二人也是身子顫抖,雙目中血光湧動:“你承平道竟然對凡人脫手,這件事與凡俗毫無乾係,他們不該遭到連累”。
說到這裡,玉獨秀幽幽一歎:“這是薛家本身做的孽,怪不得承平道心狠手辣,即便是九族以外的血脈,也一樣要誅殺,或者說從上古薛家發源血脈開端,這天下不曉得要死掉多少人,多少大家頭落地,多少人永久不得超生,被遣散靈魂”。
“不錯,共同的不錯,若不是本座遁法比來又有了衝破,還真躲不開你這一擊”玉獨秀在遠處的虛空站定,看著那手中拿著奇門兵器的修士,眼中閃過一道奇光。若不是玉獨秀比來把握了縱地金光,本日還真有些費事。
玉獨秀飛速撤退,彷彿是一團火焰般,在虛空中穿越,發揮術法欲要滅掉那火焰,任憑玉獨秀髮揮各種術法,卻始終滅不了那火焰。
“如果薛家的人,則死,不是薛家的人,但你敢與我承平道修士難堪,也該死”玉獨秀手中的三尖兩刃刀再次劈砍而出,刹時劃過虛空帶著驚鴻戰意砍向劈麵的兩位修士。
“留活口,還要問出薛家的線索”那馬妙義低聲對著玉獨秀道。
“砰”目睹玉獨秀拿著三尖兩刃刀壓著二人墜落,卻將大地上煙塵中俄然間竄出一道黑影,手中奇門兵器閃過幽幽寒光,訊若閃電向著玉獨秀胸前刺來。
三人聞言麵色一變,這麼說豈不是今後薛家整日裡要做暗中的老鼠,永久不得麵見天日,不然就要蒙受承平道格殺。
玉獨秀眼觀六路,耳聽八方,下一刻抽回三尖兩刃刀,縱身而起一個筋鬥避開對方的奇門兵器,遠遠在空中站定。
玉獨秀將三尖兩刃刀橫在胸前,悄悄彈了彈刀刃:“知不曉得,在本座來臨青州之時,承平教已經對薛家下了絕殺令”。
下一刻玉獨秀三尖兩刃刀與對方兵器交代,一轉一引,卻見三尖兩刃刀已經將對方的兵器帶離軌道,壓抑下風,對峙在虛空:“本座再問你等最後一次,當真不肯說出薛家的下落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