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離子瑛本來並冇有說話,隻是安溫馨靜的打量著晏知書,微微眯著的眸子笑著。
他這句“嗯”尾音上挑,帶著絲絲魅惑的意味,在氛圍中漫衍出來,好不誘人。
鐘離子瑛側過身子,一隻手挑起了晏知書的下巴,很安靜的直抒道:“冇有嗎?那為甚麼我聞到了好濃的一股子酸味。”
晏知書阿誰時候就被他嚇到了,在她內心,一向就冇把五皇子當真真正馴良的羊羔看過,凡是會產生這麼錯覺的人,幾近都是被他看似超脫妖嬈的表麵所棍騙,但是被騙的人,怕是冇幾個還能在這個天下上安然無恙活下來的。
晏知書很想站起來將他破罵一頓,但是又礙於或人的嚴肅,隻好鴕鳥普通的抱著頭,不再和他說話。
五皇子不喜好殺人,他喜好剁掉一隻胳膊一條腿,再剜去那人一顆眸子子,如果興趣來了,還會讓人再剁掉他的一隻耳朵。活生生的將人弄成甚麼都隻要一半的怪物。
聽到了晏知書的話,他獵奇的靠近了晏知書身邊,一雙眼睛在晏知書身上不住的打著圈兒,半晌笑道:“晏知書,你這是在妒忌!”
隻是她冇有想到,報應會來的這麼早,她還冇有籌辦好……“咳咳……”晏知書難受的咳嗽著,搖著頭大口喘著氣艱钜道:“五皇子,您先放開我好不好?”
五皇子吧,她還真惹不起,當然……她也躲不起。
曾經有小我這麼評價過五皇子,在慘遭極刑的報酬以後,對五皇子吼道:“變態,怪物,你就是個怪物。”
“好吧!”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晏知書乾脆昂首,一副正氣凜然慷慨就義的模樣直接問道:“鐘離子瑛,你說吧,你究竟想要如何樣。我固然算計了你一次,不過我還送給了你一個美嬌孃的,你心心念念要娶的人,莫非不高興嗎?”
趕緊重新上摘下了金鳳步搖,晏知書諦視著謝貴妃的眼色,將拿到手中的步搖俄然一下子摔到了地上,在世人尚未反應過來的時候,趕緊跪下請罪:“貴妃娘娘恕罪,臣妾本日腦筋昏脹,佩帶超越了禮法,望娘娘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