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她能得寵,將東宮高低打理劃一,把太子殿下的心緊緊的抓住,那麼對於晏家而言,也算是一個助理。
看來這三姐兒是個有本領的,當初未出閣的時候,就勾的五皇子想本身提親,現在頂了二姐兒的名義嫁入東宮,在太子殿下曉得她秘聞的環境下,還能如此受太子關照,明顯是一派得寵的模樣。
晏知書心中一動,走著走著放慢了步子,似是偶然間提起:“父親,如何不見母親來迎我呢?”
“甚麼?”鐘離子清皺了皺眉頭,他實在冇反應上來晏知書的意義。
她……她還是不成以,有一種愛情是不能因為簡簡樸單我“叛變”二字就完整忘記的,固然她很肯定,本身這輩子都不會再和五皇子有膠葛,也不會再巴巴的自薦床笫。但是她不得不承認,她的內心還是有著他的一席之地。
雖是這般說著,卻也不見他手上有甚麼行動。
這類感受晏知書太熟諳了……幾近冇有思慮的,她一把就推開了他,疏忽掉太子殿下眼中掠過的肉痛,儘力的撫著並不絮亂的頭髮來粉飾本身內心的悸動。
思及很久,晏知書有些難堪的低著頭,怯懦道:“我……我去看看葛紅好些了嗎。”
那些丫頭侍女們見狀,也都聰明的退了下去,頃刻間,偌大的寢宮就隻剩下了這二人。
一大早的,晏知書便梳洗打扮,太子殿下悄悄的在屋外等待著。
晏丞相心中一動,步子頓了頓,臉上的笑意勉強的抖了一分,這才掛住,回著聲音隻陪笑道:“她一個婦道人家,曉得甚麼啊,這不,一早上就說本身頭疼,我便讓她在屋子裡躺著了。”
晏知書聞言看了晏丞相一眼,本欲去扶他起來,卻承想被太子殿下攔了下來。
她不能懷著如許的思惟,去上了太子殿下的床,這是對本身的一種欺侮,亦是對他的一種不公允。
想到這裡,晏丞相趕緊道:“娘娘遠道而來,怕是辛苦了,快快內裡請,老臣已經命人備下了茶水滴心,給娘娘解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