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伯伯笑著揉揉我的頭髮:“酒喝多了高興。”
“陛下召我進宮時我還不信,到了那兒才發明,你公然睡得像頭小豬似的!”
他很對勁:“那是天然,這是我母後教的,我母後但是全天下最好的女子!”
爹爹本來一向笑眯眯的看著我,聽到這裡卻變了變神采,我這才認識到,本身提起了已經薨逝的皇後孃娘。
“是麼?”爹爹問我:“那他說了甚麼?”
“本日又是為甚麼吵架?”
那當然啦!我內心非常對勁,我還冇有奉告孃親,我不但記得,我還曉得呢!
皇伯伯還是如平常普通拍拍他的肩膀,道:“民富則安鄉重家,安鄉重家則敬上懼罪,敬上懼罪則易治也……”聽得我昏昏欲睡,手裡的茶都差點兒灑了,皇伯伯這才含笑看向我:“阿沅來了。”
我本來覺得本年的新科狀元定然非常不普通,到了延和殿一看才發明壓根冇甚麼希奇的,不過就是一男一女同時高中,皇伯伯實在擇不出誰高誰低,便一齊點了狀元。阿誰男狀元長得倒是挺都雅,傳聞是姓蘇,而女狀元嘛......
皇伯伯終究笑了:“無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