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心。”
侏儒笑容微垮,很快又撐起來:“您渴不渴?餓不餓?要不要喝點水吃點東西再上路?”
這句話打動了寧亞。他的確擔憂歐克的安危。
侏儒感喟道:“我當然曉得這並不是一件輕易的事,但人活活著上,總要有點尋求,我的尋求就是我的信奉。”
回到房間的侏儒很煩躁。
他不說話,侏儒隻好持續說:“康奈爾王子承諾我,隻要他登上王位,就會通過答應在具蘭建立暗中神殿的法律。”
寧亞緩緩地張嘴,聲音沙啞:“你到底想要乾甚麼?”
寧亞道:“並不。”
寧亞扶動手邊的石頭,謹慎翼翼地站起來,確認本身並無不當,又伸手摸了摸心臟的位置。冇有任何不適。是光亮神力治癒了本身?他直覺冇有那麼簡樸。阿誰黑影象沉重的大石,每當想起,就喘不過氣。
寧亞悄悄地打量著他。
聽完鐵石心腸,寧亞麵前一黑,昏了疇昔,再醒過來,麵前已是藍天白雲,豔陽高照。侏儒坐在他身邊,不耐煩地玩弄著水壺,見他展開了眼睛,臉上立即換了副奉承的笑容,嘿嘿嘿地靠了過來:“您醒過來了?”
寧亞一轉頭,就見他倉促地彆開了頭,沉默了會兒,道:“這裡是甚麼處所?”
寧亞當然曉得他指的是哪一次,也曉得這是唇環的感化。但是他直覺不想說。
然後呢?
這類狀況一向持續到他們來到桑圖邊疆最大的都會――斯洛蘭。
想到這裡,他不管寧亞駭怪的神采,自顧自地說道:“從我爺爺的爺爺開端,我們就是暗中神的信徒了。”
侏儒綠豆大的眼睛在寧亞的臉上掃了掃,笑嘻嘻地說:“我護送您去朗讚。”
“是菲達大人的號令。”怕對方不管不顧地撲過來,侏儒趕緊解釋,“他號令我安然護送您到朗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