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柳玉汶點頭,再冇說甚麼。
“姒兒是越來越頂用了。我看她這脾氣,不像我們,倒是跟她外公越來越相像了。可惜,如果個男人,考取功名,必能像她外公那樣,創下一番奇蹟。”柳二老爺就道。
“這個輕易,現在也算是衣食無憂。”柳若姒就道。
“我……我去跟四郎說說……”柳玉汶想了半晌,隻想到這個。
“那就是個冇有主張的人!”柳二老爺感喟道,早上他叫了柳玉波,在書房裡說了一會話,“我奉告他,他如果再不成器,這裡也留不得他們,就打發他們回故鄉去。他看是嚇著了,說再也不敢了。他如何說,隻怕都是白搭,過後,還是聽他阿誰女人的!”
“我們妯娌,並不消那些虛言。不說彆的,就說二嫂這屋裡這份平靜,就是人戀慕不來的。”柳三太太就道。
“老太太這本性子,真真是讓人冇法說。這一下子被阿誰賤人給提起來了,雖是麵前這關疇昔了,誰曉得今後會如何樣。老太太身邊這幾個,可又大了。芍藥是懂事的,那幾個,卻不好說。”柳三太太又跟柳二太太道。
柳三太太就有些對勁,要說不說的。正在這個時候,就聽得內裡小丫頭出去稟報,說是前麵來人傳話,柳二老爺、柳三老爺另有柳大老爺一起回府了。
“四郎的事,是不成了。實在父親母親要過繼四郎,也是因為家裡並冇有彆的人選可挑。畢竟這件事,還是先從家裡頭來。現在,也能夠往內裡看看了。並不求彆的,隻要有交誼,曉得長進,品德樸重,就再好冇有的了。”
一會的工夫,柳二老爺就從內裡出去了。柳二太太接了柳二老爺,又讓丫頭送了醒酒湯過來。柳二老爺在喝酒上頭普通都非常禁止,換了衣裳,喝了醒酒湯,就如同平常一樣。
柳玉波現在的衣食無憂,依仗的是柳二老爺。柳二老爺之以是照顧柳玉波,是因為柳玉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