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姐過的可還好?”柳若姒想了想,就問了一句。依著柳若姒的設法,柳若娟必然還要鼓吹一番長公主如何心疼她,她與韓青如何恩愛。
柳若姒隻能點頭。
但是出乎柳若姒的料想,柳若娟彷彿正等著她這一句,隻不過反應卻正相反。柳若娟的眼圈立即紅了,一麵就抬手用帕子擦眼睛。
蘇氏沉默半晌,就歎了口氣。
“……結婚那天,長公主就打發人來奉告我,說他醉了,在書房裡歇下了。全都是一派胡言,他那裡是歇在書房裡,是歇在新收用的通房丫頭屋子裡了。……一屋子的丫頭,凡是長的平頭正臉的,都被他收用過了。”
柳若姒忙招手叫常嬤嬤將柳若娟扶起來。
“二姐姐,我如何能幫你。”柳若姒毫不躊躇地回絕,說到底,柳若娟本日的遭受,都是她本身作出來的。“二姐姐好些天未曾回家去了,不如你歸去跟大老爺、大太太說說,再懇求懇求老太太。”
“不頂用的。”柳若娟何嘗冇有想過要乞助於孃家,但是她如何想,都感覺柳家底子不會為她脫手。“老太太、大老爺內心都恨著我,他們早都恨不得我死了纔好。大太太,我如果好了,她天然想跟著我納福。我如果不好,她那裡會理我。”
柳若姒就曉得,柳若娟毫不是白白像她傾訴、說了實話的,柳若娟必有所求,公然如她所料。隻是……
“我們家的事,你還不曉得那?說是福分,彆人嘔我也就罷了,你也來這般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