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是你伯父年紀小的時候穿過的，也有八/九成新，恰是這個時候穿。”柳二太太就翻開衣裳包，給柳玉汶看，一麵從內裡挑出一件大毛的披風來，讓柳玉汶試穿。

“伯孃，不消送家裡。”柳玉汶就道，“就放在伯孃這裡，甚麼時候要穿了，我來拿。”

這件事，柳若姒早就籌算在內心了，是以柳二太太一問，她就能說的頭頭是道。

“老太太誇你那，還不快謝過老太太。”柳若姒在一邊笑道。

“早上吃了飯冇有，明天一天到這來，功課要不要緊……”柳二太太讓柳玉汶在本身身邊坐了，親熱地扣問起來。

“這裡另有那，穿壞了，再給你做新的。”柳二太太就笑道。

“虧你提示我，我差點忘了。”柳二太太就道，一麵叮嚀綵鳳，“將那天我給汶二爺找的衣服拿出來。”

柳老太太很歡暢，就讓小丫頭拿了個荷包，賞了柳玉汶。

“還是瘦了些，再長胖些，就更好了。你看四郎，那胖墩墩的，纔是個孩子該有的模樣。要不到抽條兒的時候，更瘦了。”柳二太太就道。自從柳玉淮返來，柳二太太偶然候就將他和柳玉汶比較。如許一比較，就更加感覺柳玉汶不幸。這麼想著，柳二太太就叮囑柳玉汶，“在家要多吃些，你正長身子的時候。缺甚麼了，或是想用甚麼了，就來跟我說。跟你姐姐說也是一樣的。”

屋裡，柳大/奶奶、柳若媛和柳若娟都在，另有三四位親族的太太、奶奶們，馬大/奶奶帶著兩個小孩子也在。

“老太太賞的，固然接著，轉頭多買些書。”柳若姒就笑道，讓柳玉汶接了荷包，帶他到一邊坐了。

柳家的族人多數還都在故鄉，在京的親戚也未幾。這一天裡，也不過是吃吃宴席，聽聽戲曲。接待自家人，就冇有那麼多的虛套端方，就是管事的柳大太太和柳大/奶奶也都非常放鬆。

“一會打發個小廝，給汶二爺送家裡去。”柳二太太叮嚀綵鳳道。

坐了一會，柳若姍帶著柳玉淮來了。柳三太太被禁足，是以打發了這兩個小的，讓她們跟著柳二太太和柳若姒。柳二太太看了看時候，就領著這幾個孩子，往柳老太太的屋子裡來，讓柳玉汶給柳老太太叩首賀壽。

“你不消跟你哥嫂他們一起，一會跟著我們，去給老太太磕了頭，再跟我們一起坐席。”柳若姒到門口，親身接了柳玉汶進屋，一邊就奉告柳玉汶道，“明天就在府裡玩一天，彆急著歸去。”

“如許也好。”柳若姒就替柳二太太承諾了。

馬大/奶奶因為柳玉汶得了好處，雖麵子上作態，但內心並不真的體貼柳玉汶。這個從細處就能看出來。就算她要攬這些針線，常嬤嬤等人也不會讓她做，就怕她不經心，給做的不好，委曲了柳玉汶。

“……是前次伯孃給的布和棉，煩安然嫂子給做的襖子。”柳玉淮見柳二太太如許，忙就奉告道。

“早上吃過了，吃的小米粥和酸菜肉的包子，很飽。”柳玉汶對柳二太太的扣問，答覆的非常誠懇，“學裡跟先生告了假，伯父也打了號召，功課不會遲誤。”

一夜無話，第二天，是柳家合族世人以及在京的眾親朋給柳老太太拜壽。

“我曉得，汶弟可買了很多的書，是不是？”柳若姒就笑著看柳玉汶。柳若姒和柳二太太給柳玉汶的那些零費錢，柳玉汶冇買彆的，都買了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