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三太太就給柳二太太、柳若姒和柳若姍使了個眼色，帶了人就出去了。

柳大太太也不知是真的暈了還是裝的，倒是歪在柳若媛的懷裡，一聲也不吭了。

“這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

能夠看到柳若媛戰戰兢兢，如同避貓鼠般的模樣，讓柳若姍也是非常稱心。

“老太太，”柳若姒見柳老太太焦急，忙上前去安撫，“要不然，就叫父親、大伯父，另有三叔返來，老太太有甚麼事，也好大師夥籌議。”

“你呀……”柳老太太瞧著柳大老爺，也不好再持續指責他了。雖是柳大太太和柳大/奶奶做的事，但朝廷真的究查下來，第一個要開罪罷官入獄的，倒是柳大老爺。

柳老太太就忙叫了人出去叮嚀了，讓從速去找柳大老爺兄弟幾個。

“老太太，要看大太太和大/奶奶貪墨了多少，還要去拿帳本來。”柳三太太就對柳老太太道。

……

“……家中開消一日多似一日，我也是焦急，一時胡塗了……”

“問清楚了，也要有體例救我們這一家子！”柳老太太就又道。

柳若媛和柳若娟就都喊娘。

“你這胡塗的東西！”柳大老爺抬起腿來，一腳就踢在柳大太太的胸前。

“……隻做了兩回，錢數也未幾！”柳大太太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