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三老爺又將事情的短長說給金管事聽了,金管事冇有改口。
鞠問這個金管事,柳玉江彷彿比這屋裡其彆人都要心急。
“哭甚麼哭,孩子冇了,你哭能哭返來?今後再生唄。”彷彿有了這些銀子,柳玉波就有了膽氣了,竟然敢怒斥他一貫驚駭的馬大/奶奶來了。
柳二老爺這麼一說,也就定下了善後的基調。
就有人上來,拖了金管事出去。接著,內裡就傳來劈劈啪啪的板子聲。柳二太太就皺了皺眉。
“你起來,”柳二老爺就叫金管事,“我問你,你為甚麼這麼做?對你有甚麼好處?”
兩小我抖成一團,柳玉波懷裡抱著的一包銀子也滾落下來。
“過繼這件事,老太太那邊催著,實在不宜再擔擱,是以……”柳二老爺衝著柳大老爺和柳三老爺拱了拱手。
柳玉波彷彿被馬大/奶奶給哭煩了。
“……冇了氣兒了……”
“家裡有這些好爺們,為甚麼要去過繼個出了五服的小子過來?那是甚麼好人家?誰不曉得,阿誰做哥哥的,就是個冇出息的貨。那小孩子能好到那裡去。……今後,還不是要玷辱了二老爺的名聲,也拖累柳家的名聲。……雖是主子,為主子著想,看不下去……”
“大郎,對這主子,可心軟不得。”柳三老爺就道。
“……也管了些事情,平常主子們也還都敬我。靠近倒是冇有,不過是些主子。三太太待身邊奉侍的人好,也不能說靠近是不是,太汲引她們,也貶低了三太太。”柳玉江就道,倒是不軟不硬地回敬了三太太的意味深長。
柳三太太立即就叫了院子裡掌刑的婆子來,拖了金管事出去。隨後,又將彆的兩個下人帶上來,一一的鞠問。這兩小我卻冇有像金管事那樣,問甚麼都肯說。但是這兩小我,卻隻曉得是金管事找了他們,許了他們銀錢,帶領他們去做了這一件事。其他的,竟是甚麼事都不曉得。
“主子是屬金管事管的,不敢不聽金管事的叮嚀。老爺、太太饒命啊。”
兩小我這個時候還不曉得,他們的孩子已經被救了返來,因為柳若姒的授意,柳府中並冇有人奉告他們這個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