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想......”崔府君摸著下巴上的鬍渣子欲言又止。
老媽將煙撲滅,擺放在香案上頭,又拿起酒瓶,分三次將酒杯斟滿。然後在那邊癡癡的看著父親的照片。香案上的捲菸很快就燃成了灰燼,而杯中的白酒,也變得如同白水普通寡然有趣了。我曉得,父親這是享用了老媽的供奉。
“兄弟,我們幾個連襟來給你拜年了。”大姨夫在那邊沉聲說了一句。父親和他的乾係算得上是最好的,聽媽媽說大姨夫年青的時候家道困難。父親每個月都會找個來由,買上一些肉菜去他家。說是找他喝酒,實在是想藉著機遇讓我表哥另有阿誰小表妹能夠吃上一些葷腥。
“今後老死不相來往!大姨父,我敬你!”我倒滿了酒杯,站起家來對大姨父說道。對於某些人,實在是不值得我去活力。用父親的話說就是“有的人,你把他當人,他卻恰好要做狗叫。”我昂脖乾了這杯酒,內心感覺父親的話是那麼有事理!
有一次我突發奇想,在茶葉鋪子裡買了一兩茶葉裝在袋子裡燒了,冇想到竟然真的能夠寄到陽間來,打那今後,我就變著口味的從陽間買些新茶燒到陽間來咀嚼了。在送了幾斤給包黑炭另有崔府君府上以後,楚江王樓府上有陽間好茶的動靜便不脛而走。因而這些個貨們,隔三差五的就會前來連喝帶拿一番。
“好了,回吧。陽間的春節快到了吧?比來你就彆兩端跑了,我放你的假,在上邊好好陪陪家人。下邊的事情,我和老包替你盯著就是。”將桌上的銀票支出囊中,崔府君端起茶杯來講道。
父親現在住在天上人間最高層,這也是我在第二殿乾的獨一一件以機謀私的事情。我想讓他在那邊,放心的住到輪到他投胎的時候。
“比方那些個番邦的地盤甚麼的,能夠做做文章。”我挑了挑眉毛,在那邊對他輕聲說道。
“向外指導?如何個指導法?”崔府君實在也不滿足於陰曹地府目前的近況,聞言將身子向前探了一探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