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通電話打下來,錢冇有借到一分,反倒是貼出來了一塊多錢的電話費。
她丈夫住院欠了一大筆醫藥費還冇有結賬,固然丈夫是工廠工人,但是工廠靠近開張,早已經停產了,連工人的人為都不起,又那裡有錢給他開醫藥費呢!統統隻能靠本身。
“不必啦,實話跟你說,是我們家老郭不讓。他最討厭算命的。他如果曉得我請個算命先生,給他看病,他會氣瘋了,他最討厭這類封建科學了。”
田大嬸用心說一些之前的趣事,想輕鬆一下氛圍,黃麗麗勉強笑了笑,說:“是啊,他是個臭棋簍子,工廠裡都有了名的。”
“好個屁,這兩年賺一點錢全都砸到病院裡頭了,每次想起這件事,我就恨得牙癢癢。要不是蕭大師指導,我不但錢光光了,連老公都冇了呢。對了,你還是跟我一起去見見他吧,說不定就能幫上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