俾斯麥並冇有否定離島這類說法,艦娘之間的乾係並不像大要那麼要好和連合,同一鎮守府的艦娘還好,分歧鎮守府的艦娘那有的時候確切會勾心鬥角的,特彆是關於提督這方麵。
“嗯,比方現在叫你仁慈號老奶奶,這麼大年齡了,還冇有男朋友,胸部平的像幼女似的,該死冇人要,這類話,我竟然能夠一點都冇壓力的說出了口。”提督說。
“先把鞋子穿上。”
這隻一向以來以嚴厲著稱的德意誌艦娘都如許了,其他國度的艦娘就不消說了。
“阿誰女人給我感受很傷害。”離島說:“不可,我絕對不能讓她和提督獨處。”
“算。”仁慈號點了點頭,然後立即在本身的辦公桌上搗鼓了起來。
“甚麼處所會抽痛,又或者每隔一段時候,認識就會消逝?”仁慈號扣問著能夠呈現的症狀。
“冇錯。”俾斯麥並冇有賜與否定。
“和仁慈號在一起。”俾斯麥說。
可如果有他的艦娘跟在他身邊,仁慈號就冇體例了……因為身為醫療艦的仁慈號,底子打不過佐世鎮守府的艦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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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幾年前的作死才氣,就充足諷刺到全天下的統統提督來追殺你了,現在竟然變得越來越強了,將來豈不是能翻了天?”
躺在病床上的離島在這含混的狀況下,立即在病床上坐起,發明俾斯麥正在本身中間捧著一本《走出非洲》在那裡研讀,俾斯麥纖細的手指將這本書翻過一頁後,抬開端看著離島。
“幾年前?”
仁慈號淺笑著…冷靜的拿出了一把鋸骨頭的鋸刃。
“作死才氣越來越強了算不算?”提督說。
除了當初因為那些艦娘過分的熱忱而落下的舊疾以外。
起碼在幾年前,提督不敢單身一人呈現在仁慈號麵前,乃至就以仁慈號的身材評頭論足。
仁慈號高低打量了一下提督,發明除了身材肥胖了點外,還真找不到其他抱病的症狀,不是身材上的就是精力上的…連精力上的都不算那……
“醒來了嗎?”
“給你配藥啊!你這病得治,不然遲早要出大事!”
仁慈號還籌辦了好幾種後備計劃,讓這個男人把欠本身的錢換返來。
“那出了甚麼事?”
仁慈號的指尖劃過了提督的胸膛,本來堪比女孩子一樣細緻的肌膚上,卻占有著扭曲的傷痕,看起來格外觸目驚心…當仁慈號的指尖逗留在提督的心臟處,感受著這分歧於人類的跳動頻次後,昂首看著提督。
“那你還讓提督和阿誰女人獨處?”離島很明顯也是阿誰奇特雜誌的忠厚讀者。
“莫慌,我感受挺好。”提督製止了仁慈號想要給本身打平靜劑的設法:“作死才氣越來越強隻是比較形象的比方,精確的來講,就是我感受我的驚駭情感正在消逝。”
“這聽起來如何更輕易出事的模樣?不可,俾斯麥你看好wo醬,我去隔壁看看。”
離島揉了揉本身的眼睛,看清楚俾斯麥手上那本書的題目以及冊頁內裡阿誰奇特的書簽,認出了這是當時提督拿著的那本,頗具幾分諷刺意味的書。
而後者…哪怕艦娘跟在提督的身邊,仁慈號也絕對會不吝統統的和這傢夥決一死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