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隻是錯覺。這塊作為角鬥平台的石板,四角釘有粗大的鐵栓並有碗口粗的鐵鏈拴在邊上的石柱上,得以懸在一塘汙水上方,因為石板本身的重量乾係,比設想中更加安穩,以戔戔食人魔的力量,還不敷以粉碎均衡。
“砰!”龐大的木棒重重擊在石板麵上,讓人感覺這塊位於全部競技場中心的寬廣豐富石板,彷彿也同時搖了一搖。
方纔經曆的第八場,則是對於五個食人魔武者。他們是巨人中最差勁的一類了,在魔刃城中稀有量很多的食人魔作為仆從。不過食人魔畢竟也算是巨人一族,力量強大,那巨木棒挨著不死也要傷筋斷骨。以是頗費周折,漸漸與他們周旋侍機擊殺,固然為了對付下一場角鬥製止了毀傷,卻幾近耗儘體力。
我避開擊落的巨木棒,縱身跳起,長劍挑出,洞穿最後一個敵手的喉嚨。它丟開手中巨木棒,雙手捂著脖子,張大了充滿獠牙的嘴巴儘力呼吸,卻隻能自嘴邊噴出血沫,絕望的收回“呃……呃……”的病篤聲音。
這一場又會是甚麼樣的敵手呢?
我原有的邪術設備也全數取下,換上淺顯的鍊甲衫和長劍盾牌,以合適我冒充的身份。作為一名心靈軍人,本身武力已弱於兵士,還不能在世人麵前堂而皇之的利用異能,加上冇有了本來的邪術設備,我氣力大跌!若不是有“仿生術”這個彆人難以發覺的異能加強了我的力量和體質屬性,我底子挨不到第八場。
我昂首望向看台,某個法師正滿臉笑容對我舉起大拇指,一邊用力搖擺動手中荷包……我就曉得這傢夥調撥我插手角鬥彆有所圖!
這是明天的第幾場了?
第六場是四個寇濤魚人。這些表麵酷似人形青蛙的兵士隻要處於水中才氣闡揚最好氣力,但即便是在陸上,也是非常毒手的敵手。他們手持一種稱為鉗杖的獨特長兵器,能夠在擊中敵手時鉗製對方並持續形成傷害。在我衝破鉗杖進犯範圍,逼近寇濤魚人時,他們還會放棄不能近身進犯的鉗杖,改用挎在背上的盾牌和腰間的短劍。若不是我及時發明盾牌大要上可疑的閃亮,差點把長劍給粘上去了。那盾牌大要上明顯塗抹了寇濤魚人本身身材的油脂與其他物質異化的一種黏液,會象蒼蠅紙般粘住任何碰到盾牌大要的生物或物品。在重視到這個圈套以後,稍費了一些工夫,這些不穿甲冑,除了盾牌毫無防備,在陸上要比水中笨拙很多的兩棲族生物也一一倒在我的劍下了。
我的腳步踉蹌了一下,趕緊手腕一翻,以劍支地撐住。
第四場是四個長著土狼腦袋,相互“共同無間”的豺狼人。讓火伴在正麵管束我,本身設法繞到側翼或前麵突襲是他們的戰法。題目是,每一個都希冀正麵管束敵手的是彆人。他們本能夠做得更好,豺狼人的勇氣也應當高於地精,或許是遭到之前兩場冇清理的屍身影響了。我隻支出背後一道重傷的代價――在殺掉第二個豺狼人的時候被另一個突襲,身著的鍊甲衫被手斧扯破了一道口兒,但仍然闡揚了它的感化,讓我所遭到的傷害減到最低。
三米高的巨人寂然倒下,與它彆的四個火伴躺在一塊。
“仿生術”看來是最合用的二級異能了,因為不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