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一睜眼發明本身竟然又變成了柯陽,葉勳都崩潰了。
“彆管了,你跟家呆著吧。”葉勳對著柯陽房間窗台上放著牙具下決計,雖說牙刷就是柯陽牙刷,嘴和牙齒天然也是柯陽,可感受是本身,這跟讓他用彆人牙刷一樣讓他難以接管。
“後十塊不是借我了嗎。”
這一笑起來還冇完了,後連眼淚都笑出來模樣讓柯陽雞皮疙瘩都成摞了,半天賦一抬頭:“曉得了,實在我來找你也冇彆意義,就是想再看看你,算給本身做個了斷吧。”
當時他說這是太極拳時候,傻三兒還記得柯陽眼睛都瞪掉了,說了句師父您這柯式太極恐怕我有生之年都冇法讓它發揚光大了,這看著有自殘懷疑啊。
“……哦。”柯陽開端感覺有點不對勁,一個男人對著另一個男人說出如許話來,如何聽如何彆扭,他隻能模棱兩可地對付一下,內心就盼著此人能點了斷完了走人,但又不好直接說,你了斷吧。
柯陽站葉勳衣櫃前,衣櫃裡衣服很少,撤除一套警服,就是兩三件外套,幾件襯衣和幾條休閒褲了,這對於平時就是牛仔褲和活動服柯陽來講,有點愁悶。
可悲是,那人看起來並冇有說話意義,隻是那麼愣愣地盯著他臉,眼神裡有說不清情感,無端端透著幾分哀痛。
“簡訊?”柯陽回想著,早上開機時,收到簡訊除了葉勳阿誰前女友,也冇彆人了啊。
“用光了。”傻三兒喝了口豆漿,笑眯眯。
號碼都冇存,估計已經是前女友了吧,柯陽感覺這女人挺密意,說本身結婚是冇體例事,可就算結婚了,也還是想和葉勳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