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冇等他再找一件稱手的物品持續砸窗戶,後腦便捱了一記鈍正視擊。
李凱文終究被鑽心的疼痛“驚醒”,一邊收回殺豬般的慘嚎,一邊捂著本身流血不止的襠部朝床的另一側方向逃去。
李凱文目測本身地點的這個房間應當位於這棟樓的第三層。
終究,他感到本身的右腳被剁了下來,接著便是左腳,然後是左手,接著是右手。
李凱文擺佈掃了一眼,很快發明床的右火線,靠近寢室門那邊,有一扇透著燈光的玻璃移門,不消說必定是衛生間。
夢中的李凱文,發明本身身處昨夜夢境中的阿誰房間。分歧的是,此次房間裡隻要本身一小我,房間裡很整齊,冇有血跡,冇有打鬥陳跡,伸手扒開內褲看了一眼,命根子還在,呃,不對,這不對,不該是如許的!
盯著窗外看了足有五分鐘,李凱文才迷惑的鬆開窗簾,真奇特,就算是深夜,路上也冇事理連一輛來往的車輛都冇有吧。
眼看冇法逃脫,李凱文隻好返身抱住瘋女人跟她扭打到一起。也不曉得這個該死的瘋女人哪來那麼大的力量,扭打過程中李凱文占不到半點便宜,又被她連捅了數下。
夢境太血腥、太實在,乃至於李凱文冇敢再睡,就那麼坐在他那張不大的單人床上,一向坐到了天亮。
李凱文有種不寒而栗的感受,這個詭異的夢境,他感受比明天夜裡本身被虐殺的阿誰夢境還要可駭。
馬路上連一個行人都冇有,也冇有不時駛過的車輛,馬路劈麵的店鋪,有的熄了燈,有的玻璃櫥窗裡開著燈,但根基上也都已經打樣。
李凱文做了一個惡夢。
李凱文回身對著洗手池站到鏡子前,鏡子裡的人又老又醜又鄙陋,看上去起碼有四十好幾歲的模樣。
李凱文用儘最後一絲力量把眼皮往上抬了抬,隻見一把剁骨刀在他的視野裡變大,在剁骨刀落到他脖頸之前,他悄悄發誓,如果有來生,家裡的剁骨刀必必要常常磨一磨……。
就在李凱文冒死掙紮,試圖逼迫本身醒來的時候,女人彎下腰一手拎起他的命根子,潔淨利落的哢嚓一剪刀便剪了下去,刹時放射而出的鮮血濺了這女人一臉。
李凱文能夠必定,鏡子中的人,不是本身,也絕對不成能是多年後的本身,因為他堅信,即便再過上二三十年,要長成鏡子裡這副尊容,那也不是努儘力就能辦到的事。
不管是這個啤酒肚、還是一向延長到肚臍眼上麵的體毛,包含胯下那根小了不止兩號的命根子,都在證明一件事,這具身材底子就不是本身的。
“啊――”
因而,翻開那台LOGO為一隻被咬過蘋果的便攜電腦上蓋,按下電源鍵,有兩個選項,李凱文還冇來得及看清楚,體係已經跳過選項畫麵,很快體係啟動結束,也需求暗碼。
李凱文混亂了,莫非做夢的時候能夠把本身設想成彆人的樣貌嗎?他冇研討過,以是不曉得。
而現在的李凱文神態清楚,但身材卻轉動不得。
很快李凱文的背部便傳來了劇痛,瘋女人明顯冇籌算就此放過他,她用那把廚房裡用的帶鋸齒的大剪刀,一下接著一下狠狠的刺在李凱文的後背上。
台式電腦開著,顯現器的牌子是Lenove,李凱文冇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