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一轉,董祀舉頭望向四周世人,宏亮的嗓音說道:“你們也都聽好了,本日如果誰敢靠近他們,幫忙他們,那麼就是我董祀的仇敵,本日也都給我留在這裡,不消想著進入大殿了。王基就是你們的了局!”
“真是廢料一群,一個個單打獨鬥不是文昭敵手,便是想藉助神通境強者出麵。真不曉得你們府中的那些貴爵是如何教你們做人的,武者的莊嚴安在。還是說你們的父親夏侯神將亦是如此?”
董祀居高臨下,俯視著五人,就差說出不平就打到你服!
特彆是董祀修為突飛大進,更是讓蔡文昭歡暢。
這冇法無天的兩人!
這些個貴爵後輩,一個個仗著家學淵源,仗著功法高超,靠著資本豐富,常日裡少不得逼迫摧辱本身。
王基神采慘白,口中吐著鮮血像是病入膏肓之人,死死的盯著董祀。
蔡文昭看著這些個常日裡人模人樣,吆五喝六,現在全數被董祀壓抑的大氣不敢出的貴爵弟子,胸中極其暢快!
這一番變故,夏侯雙雄,於圭,樂琳幾人都是嘴中發苦,如何也冇想到連王基都脫手了,仍然反對不了蔡文昭進入中秋夜宴。
董祀一腳踩著王基,雙眼凶芒畢露的掃向了四周,在他的蠻怒目光下,那些王公貴子皆是不敢直視,畏畏縮縮的躲開視野。
幾民氣中通透,董祀現在就是想要激憤他們,一旦他們沉不住氣,他的目標就達到了。
不消多想,那日收到姐姐函件以後,董大哥必然是不眠不休一起從祁連山趕來救本身。
“嗬嗬,”王基艱钜展開雙眼,一邊慘笑,一邊吐著血水,胸口狠惡的起伏,深吸了幾口氣這才緩過勁來,狠聲道,“董祀,固然我本日敗在你手,不過你彆忘了我身後站著的是誰。你以為你這點微末伎倆也配和小侯爺相提並論。年底等小侯爺班師回朝的時候,我倒要看看,你們兩兄弟還能在洛陽城中蹦躂幾次。我勸說你還是莫要讓蔡文昭赴長公主的賭約,這結果不是你們能接受的起的!”
說完,董祀便是一把抓住王基脖子,像是提著一條死狗,儘是寒意的朝著校場走去。
“文昭,大哥方纔利用的神通,恰是源自你昔日送我的《孫子兵法》殘篇,內裡的兵法確切不全,但是在總訣當中兵聖手書批語當中,竟讓我悟出了五字神訣,藉此一舉踏出神通境!這統統全數是托了文昭的福啊。”董祀臉上也是止不住的暢懷。
樂琳等人,現在極其悔怨方纔冇有群起而攻之,乃至於錯過了最好機遇。
“神通境!老天真是不長眼,這個窮橫的瘋子,滿腦隻要蔡家姐弟。行事乖張又鹵莽暴躁,如此一來,今後另有誰能壓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