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刹時,大魔王的手掌再次收緊,兩隻眼睛紅得就像要滴出血來:“你受傷了,為甚麼不包紮?”
“是我的衣服。”大魔王接過衣服放到一邊,俄然伸手抓住了我的左手前臂。頓時,一陣鋒利的疼痛傳入了我的大腦。我驚叫起來,想要向後退去。可大魔王的手掌就像隻老虎鉗一樣緊緊地鉗住了我的手臂,我越是掙紮,他便鉗得越緊,那種疼痛便越是清楚。終究,我低低地哀嚎了一聲,放棄了掙紮。
莫非……剛纔他是在為我療傷?
“曉得我受傷了你還捏?還不快罷休!”
我在內心翻了白眼,嘴上還是耐煩地解釋著:“那裡小了,這但是標準的雙人床。”
我緩慢地說完前麵的話,回身就衝出了大門,用我平身最大的速率向前奔馳著。
不知不覺想得出了神,連大魔王甚麼時候走到我麵前都不曉得。被現場抓包的心虛感頓時節製了我,讓我臉上一陣發熱。
這麼一番折騰,明天以內我是不想再見到大魔王了,乾脆呆在本身的房間研討起奶奶留下的東西。
“你看我乾甚麼?”
“你受傷了。”大魔王紅色的眼眸閃了閃,說出了一個必定語氣的疑問句。
更何況,當大魔王的舌頭劃過我的傷口時,除了傷口的麻癢,更有一種奇特的熱流進入了我的身材,讓我雙腿發軟,幾近節製不住本身的身材。我驚奇於大魔王的行動,更驚奇於本身的身材,纔會失控地逃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