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聽他說完了這句話以後,手中的鋼棍直接朝著我劈了過來。
腹部的衣服早就被摩擦到隻是一層薄薄的布,滿身高低都是血和泥沙交叉在一起。
一次打不通,又接著打了兩次,周而複始地反覆著撥打電話。
陸小梅像看傻子一樣的神采看著我,抬高了聲音:“你是不是瘋了。”
隨後她又接著頓了頓,持續道:“這些人都不是等閒之輩,你可必然要謹慎!”
四周的這幫人一個個氣勢洶洶,而這些摩托都是馳名的牌子,一看確切真不是等閒之輩。
看來有備而來。
這些人到底是甚麼來頭?
絕對不能罷休!
該死!
跟著他這句話落下。
他收回了鋼棍,另一隻手摩挲著鋼棍,目光流露著可惜。
不過話方纔一說出口。
不!
他帶來的人紛繁地從身後抽出了一根鋼棍,都泛著幽幽的寒光。
“識相的話就把生佩交出來,不然你就跟你手機一個了局!”
而手中的電話似又再次連接上,譚曉芸的呼吸聲稍許安靜。
畢竟譚曉芸就是因為我而蒙受這無妄之災,一時之間,心底彌散著滔天的慚愧感。
被砸了兩棍子,我隻要動一下都疼的不可,不斷地抽著寒氣。
“另有閒情打電話?”
“等下找到機會,你就跑。”
但是,譚曉芸的電話一向持續著打不通的狀況。
如同黑雲壓頂,朝著我們垂垂逼近。
那棍子貼著我的臉摩擦,冰冷的鋼棍刺激著我的神經,讓我冷不丁打了一個寒噤。
跟著陸小梅嘶吼一聲,她緊緊地拽著我的手臂,發瘋地奔了出去。
而前麵俄然又衝上來一輛摩托,一根鋼棍直接呼在了我的雙手上,不得不豆割隔。
螢幕上閃動了一下,從破裂的螢幕空缺處,我謹慎翼翼地在翻找著通訊錄。
對方彷彿也被我逗笑了,忽地語氣一冷,提起手中的鋼棍指著我。
“先把這個女人抓歸去,就不信他不把生佩交出來!”
究竟上。
頭頂上方迴旋了幾道說話聲,摩托的嗡鳴聲揚長而去,我的腦筋裡的認識也在垂垂消逝。
“謹慎!”
就差那麼一點點,這棍子就要砸到我的腦袋上,隻怕會腦漿迸裂。
會不會跟對於譚曉芸的那幫人,都是一夥人?
好似我們兩個就一是待宰的羔羊。
不幸中的萬幸!
“都是一幫廢料!”
全部身子就彷彿被壓上了一塊巨石般沉重,我渾身軟綿綿的,壓根使不上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