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番話說得倒也是實事兒,王鐵柱看那模樣不像是扯謊,也冇有再怒斥他。
“我曉得啦,可家裡如何弄啊?”狗子俄然想起了甚麼,“咱這施工隊還要人不要?我啥都無能,要不讓他們收著我,人為低點兒也冇事,咋樣小龍?”
狗子被踢了一腳也冇敢吱聲,卻隻是咬著地的事兒不鬆口:“歸正這是我的地,我都種了好幾年了,你們要軋我的地就不可。”
張小龍笑著點頭,奉告彆人家城裡拉菜的人,也不能在那邊等太久,冇偶然候等他跑兩趟,狗子這纔算是罷休。
狗子有點兒暈:“你到底啥意義吧?”
“展開你的小乾巴眼看看,那是你的地嗎?誰說那是你的地的?”王鐵柱早就推測對方冇有這麼好亂來,指著那塊地唬道。
“那還不是他要用,他要不消能給咱修?”狗子冇好氣道。
過了年,孩子就到上小學的年紀了,可他本年這模樣,混得連學費都交不起,想想這些,一米八的男人坐在那邊苦臉不語起來。
狗子聽了立即拍胸膛:“不消倆人,我一小我就能全包了,大不了多跑一趟唄。”
“嗯,就一趟,你能夠再找一小我,人為每天結,到時候你去找蓮子姐去拿錢就成。”張小龍承諾道。
“你可拉倒吧,”王鐵柱一聽這個又瞪眼了,“外邊兒的活我不曉得你乾得咋樣,家裡的雞窩冇少壘歪的,這活兒不可,人家都是專業的,你加出來算乾啥?”
“狗子,有困難你說,咱都能幫著處理,不過這事兒一碼歸一碼,今後可不能再跟小龍鬨了,人家掙錢是人家的本事,咱不能因為這個就想方設法宰人吧?”王鐵柱勸道。
“你彆嚇我,這不是我的地,莫非是你的?”狗子也含混了一下。
“那咋著,就因為人家用路,以是修路就變成好事兒了?咱村裡就即是冇沾人家的光了?”王鐵柱指著胸口,“咱說話得憑知己啊,上回二毛跟小龍鬨的時候,阿誰女老闆說得好,上哪兒還不能弄塊地種菜?你覺得小龍非得給咱修路啊?咱村不是啥風水寶地,人家把菜地種在彆處,連路都不消修,直接就能往城裡送菜,不省錢省力省工夫?為啥非得在咱這兒?還不是因為他是咱清河村的人,本身富了也想給大師一條前程,狗子啊,長點兒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