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要如許！”寒杉從桶裡抓了把雪，做樹模，在墨心的小腿上快速地挫動，女人先是愣了愣，隨後“咯咯咯”的嬌笑，寒杉停動手，把她的腳扔在地上。

寒杉點點頭，“懂了。”他彷彿茅塞頓開，眼睛爍爍閃光，盯著那顆晶石。

“你曉得剛纔欺負你的那些傢夥，都是甚麼樣的人麼？”墨心俄然問了這麼一句。

“要搶，早搶了。”

“對，就是他，年紀雖小，但是必定家世顯赫，並且資質不錯，已經煉成了‘二印人神’，在同齡的人中，也算佼佼者了。”墨心持續說，“可那些人中最短長的，當屬那兩個護從，死了一個，另一個已靠近‘三印人神’……在這幾座北方城池中，也算得上其中妙手了……誒？你到底聽冇聽我說？”

寒杉不敢看她的眼睛，“做、做甚麼？”

“嗨！誰問他們的出身啦？我說的是修為！”女人笑道。

“你呢？是甚麼境地？”寒杉俄然問了這麼一句。

“哎呀，你――”女人揪起眉頭，但瞪了他半天，又感喟一聲，“‘魂晶’是上古仙神、妖神、魔神的遺寶，傳聞，他們的凡身滅亡以後，神魂散落人間各處，經萬千年後化作‘魂晶’，或藏於高山深穀、或降於妖身獸體……而那些古神也因道行凹凸分出三六九等，最弱的被稱為‘人神’，‘地神’次之，‘天神’最強，他們結成的‘魂晶’也就強弱清楚……就像這顆五印‘魂晶’，便是‘人神’留下來的……你，聽懂了？”

“那你想到了甚麼？”

寒杉冇理她，又開端往洞外張望，肩傷又發作，他疼得直咧嘴。

“不明白？”

“好。”寒杉的答覆一如既往的平平，這讓女人略感絕望，但彷彿對他的興趣更濃了，“你這小子真奇特，不問問我為甚麼要幫你？”

墨心撇撇嘴，答非所問，“想給老頭子報仇麼？要不，我教你修煉的法門？”

寒杉把小桶墩在地上，墨心詫異地發明，桶裡裝滿了雪。

“誒？如何停了？持續啊，嗯嗯，還真的是挺舒暢呢。”女人笑道。

“……”寒杉無語，但腦海裡又閃現出了一個場麵――

“雪妖的肚子裡。”

“他們的家世，恐怕不止富民那麼簡樸！”寒杉本能地答道。

墨心一愣，隨即“咯咯咯”嬌笑，“好！好！就算被你猜著了吧。”

寒杉點頭，“該和體內的‘魂印’有乾係吧……”

“你過來。”墨心對著他的背後說，“把手裡的東西給我看看。”

話音剛落，就見素然從洞外走出去，身後揹著個大大的麻布口袋，內裡有東西在動，間或傳出幾聲嘶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