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拉妥兒掩嘴輕笑。

女孩兒立馬就不乾了，“你、你——淫·徒！”

統統儘力換返來的隻是絕望，寒杉把冰刀架在烏拉妥兒的脖子上，遲遲不脫手，最後從牙縫兒裡擠出幾個字，“再敢跑，殺了你。”

女孩兒目光一聚，“放心，我不會讓你被困太久的。”

“是眉黛眼尾……重了，脂粉氣太濃，輕了，又顯太素……”元田舟笑笑，“當然，像女人這般天生麗質的，盛飾淡抹總適宜，不染粉色也是春……”

烏拉妥兒的心跳得很快，進了屋便是一陣東張西望，“霍叔？小伍？”她的聲音很輕，在寬廣的屋內傳響，連喊了好幾聲，都不見有人迴應，再想去下一個房間，神采卻變了——寒杉不知何時已經到了本身的身後……

“要怪隻能怪這該死的世道——如若不分貴賤，大家有飯吃、有衣穿，家和丁旺，樂享嫡親，誰情願作奸不法？誰情願過這刀頭舔血的日子？！”

烏拉妥兒笑著點頭。

“你、你擔憂我……”烏拉妥兒的目光閃了閃。

元田舟愣了愣，“女人的意義是——”

元田舟卻笑了笑，把惶恐失措上樓來的小二兒客氣地請了下去，扭頭笑著對烏拉妥兒說，“烏拉女人，您必然曉得這‘酸骨雪鳳’的妙處吧……”

烏拉妥兒有些驚奇，揪下一小片，放在空中，眼中頓時亮了，“嗯！好吃！”

王結巴在一旁偷偷拽寒杉的袖子，“完了，你、你的小娘們兒要動春情！”

……

她從前麵跳了出去，一起潛行，終究繞到了酒樓的後堂，見四周無人，推開後門，在後院的冷巷子裡七繞八繞，終究停下，那邊有一個很不起眼的民房，在門邊牆上某處一按，吱嘎！大門開了……

烏拉妥兒嘲笑著瞄向姚大炮，也撕下一塊雞肉，在中間的湯汁裡蘸了蘸，用烏黑的葉子包起來，“‘雪鳳’是北域罕見的雪種，骨肉酸寒，本不適合食用——但如果配上冰熊的骨油，用雪蓮裹食，那酸味便被掩去，隻剩下暗香酥脆，可稱天下少有的甘旨……”

“嗬嗬，讓女人見笑了——”元田舟點頭苦笑，“我這都成了階下囚了，還大言不慚的評人論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