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哇,啥、啥藥?”
“唉!大哥,您就信了小弟吧――”杜識誠心道,“前天你不計前嫌,救了我的命,小弟還冇找機遇謝你,我們之前固然有過節,但現在可都是一夥兒的,這藥就算作我的賠償,您先嚐嘗,如果頂用,小弟另有更好的藥贈給您!”
“我還是更信你。”寒杉說。
……
……
“咯咯咯――”蘇嬈猛灌了口酒,醉氣熏熏地說,“你呢,是不是也被那小子迷住了?不然,如何上了他的賊船?”
“有!”杜識笑著說。
蘇嬈出了寒杉的房門,剛走到院落一角,前麵俄然晃出一小我,她一見,就冷起了臉,姚大炮看了看寒杉方纔熄燈的窗子,先是恨恨地咬牙,隨後又勉強換上笑容,“嬈嬈,我行啦!我們現在就――”
烏拉妥兒出來的時候,正看到蘇嬈在一棵桃樹下摘花枝,女人彷彿還在生著氣,還未開放的花苞被她揪了一地,姚大炮滿臉憂色的從院外出去,也抱著一大捧胭脂水粉,賤兮兮地送到蘇嬈身前,卻被那女人一巴掌打掉,“滾!給我滾!”
姚大炮的憂色變成了悲色,但很快又被喜色代替,“你、你是不是還在惦記取那小子?!”
男人憋紅了臉,最後沉沉歎了一聲,彷彿鬥敗的公雞,蘇嬈不屑地冷嗤一聲,回身走開。
姚大炮看著那棵閒逛不止的桃樹,氣得一把倒拔出來,這才發明那邊正站著小我,不看還好,一見更是火冒三丈。
杜識頓時變了神采,“豪傑大哥!你先傳聞我!”他的脖領已被姚大炮揪了起來,大拳頭離本身的鼻梁子隻要一寸,“請受神藥!”他遞上來一顆紅彤彤的藥丸,姚大炮停停止,愣了愣。
王結巴不知從那邊跳出來,“嘿,小杜子,有、有冇有能管結巴的藥,也、也給二哥用點兒,讓咱以、今後說話,不這麼費、費、吃力……”
蘇嬈喝醉了酒,手裡還拿著酒壺,晃閒逛悠地走了過來,“有苦衷?”她問烏拉妥兒。
“啞藥!”
“豪傑大哥!小、小弟已經給你調好了猛藥,一顆下去,保準兒讓仙女兒都拜到在您的石榴褲衩之下!”杜識說。
“想男人?”蘇嬈又問。
“你――”姚大炮肝火上湧。
蘇嬈笑著站起來,再不聽她往下說,一邊喝著酒,一邊走開了,隻把烏拉妥兒扔在那邊。女孩兒對著花枝呆呆出了會兒神,一咬牙,向寒杉的房間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