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裡,阿誰男人將頭上的骷髏頭盔取下,然後從口袋裡取出了一根中華牌捲菸,放在了嘴裡叼著。
巴特爾一出場就在星空下的戈壁中跳起了熱忱曠達的桑巴舞,這跳舞還是他在美國上小學的時候跟著一個標緻的巴西裔跳舞教員學會的。
“你說這話真是太客氣了,你說你都跟我混這麼久了,我能忍心看你一小我單身過一輩子嗎?前人有句話說得好哇,不孝有三無後為大,你如果冇有媳婦,不就是對你父母最大的不孝嗎?我跟你說,此次你娶了媳婦,就要好好的跟著你大哥我乾,將來賺一筆錢回家,到時候在村裡擺擺地攤,做點小買賣,這一輩子也就差未幾了。你也彆說掙甚麼大錢,那都是假的,誰不想安安穩穩過一輩子啊?我們都是餬口所迫,不得已纔出來混的,是吧?”
“是啊,前幾天回家相親又失利了,現在女方家的彩禮起碼二十萬起步,這還不包含屋子和車子在內,最低也要“萬紫千紅一片綠”,你說我就一個窮屌絲,到那裡去弄那麼多錢啊?都三十多歲了,還冇找到媳婦,你說我能不焦急嗎?”另一個戴著骷髏頭盔的男人說出了心中的苦悶。
“兩位大哥,小女子一小我在這茫茫大漠當中迷路了,請兩位大哥必然要幫我找到回家的路。兩位的拯救之恩,小女子無覺得報,唯有以身相許。”巴特爾邊說邊用醉人的眼眸朝那兩人放電。
“兄弟,就這屁大點的事你乾嗎不早說啊?”那人聽後一拍大腿,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包管道:“過幾天我就去給你弄個女人,讓你本年就能結婚。”
巴特爾欲拒還迎的模樣讓張半夜加熱血沸騰,他將手中的衝鋒槍放在地上,然後急不成耐的去解本身的褲腰帶。
巴特爾低著頭,看上去非常害臊。
就在張三籌辦在這晚風習習的誇姣夜晚留下平生中最誇姣的回想的時候,一個黑影悄悄的呈現在了他的腳下。
人間竟有如此超凡脫俗的絕色美女!那兩人冒死的揉了揉雙眼,乃至於那位大哥嘴中的捲菸掉在了地上都毫無發覺。
跳完了一曲桑巴舞後,巴特爾扭著水蛇腰,邁著小貓步走到了那兩人的麵前。
嘭!
“你看看你說的叫甚麼話?甚麼叫娶到媳婦?媳婦是娶到手的嗎?媳婦是搶來的好不好?過幾天我們老邁就要派我們到四周的莊子內裡去物色幾個美女,說是要做甚麼DNA的乾細胞再生嘗試,歸正那東西很龐大,我冇念過書,也搞不懂,不過啊,到時候我們偷偷的藏起來一個女的,這神不知鬼不覺的,你的媳婦不就有了嗎?”
“兩位大哥,我的臉上有東西嗎?”巴特爾眨巴著他水通達透的大眼睛,捂著紅十足的臉頰問。
好柔嫩的胸啊,我竟然——光榮的硬了!
“小女子名叫維納斯。”
巴特爾跳舞時身材時而左傾、時而中倒、時而前俯、時而後仰,像棕櫚樹普通隨風閒逛,搖擺生姿,具有熱帶地區土風舞的氣勢。特彆是他跳舞時的每一次提臀都讓麵前的那兩個男民氣旌搖擺,口水直流。
“兄弟,看來你明天表情不太好啊。”一個戴著骷髏頭盔的男人說。
“大哥,我這有火。”另一人趕快取出一個防風的金屬打火機上前幫大哥點菸。
嘭!
就在這個時候,巴特爾踏著內疚的步態出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