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爺等人的酸癢折磨,約莫持續了有三十秒鐘,隨後囊括滿身的狠惡酸癢感,如退潮般刹時消逝。
幾個打手又笑又哭,又叫又鬨,想要拔針,可趙元紮針的部位,剛幸虧他們夠不著的處所。想要合作拔針,守在一旁的煤礦工人則會立即上前去將他們分開開,不讓他們如願。
第二波酸癢折磨很快來襲,公然是比第一波更長更重。
“又酸又癢,又癢又酸,好難受呀,我受不了了,哈哈哈哈……”
牛老二臉上閃過了一絲慚愧,但很快又調劑好了心態。這可不是講義氣背鍋的時候,該賣隊友就得賣!
趙元答覆道:“放心吧潘叔,我有分寸,這隻是給他們一個經驗罷了。”
一股激烈的酸癢感,從金毫針紮著的部位傳出,沿著經絡,緩慢的分散伸展到了這幾小我滿身,讓他們感受本身就像是掉進了一個蟻穴,身上爬滿了千萬的螞蟻,並且這些螞蟻還在不斷的啃咬著他們,令他們非常難受!
心內裡,則是非常的猜疑:“為甚麼這小子會曉得我們心內裡在想甚麼?是他有讀心術?還是剛纔有誰不謹慎把心中設法講了出來?”
鐵爺等人被這一句話嚇的魂都差點兒飛了,忙不迭的點頭道:“冇有,冇有,我們絕對冇有這個設法!”
煤礦工人們,也被鐵爺等人的遭受給嚇到了。
趙元伸手進兜,藉著保護,從納戒空間內裡,取出了幾枚金毫針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紮到了拿著筆紙的這幾小我身上。
“好!”趙元點點頭,也不看他寫的內容,把紙收了過來,真的就起出了他身上紮著的金針。
心機被點破,鐵爺等幾個打手的神采,都變了變。
這類酸癢感,的確是比疼痛還要折磨人。
無法之下,這幾個打手隻能冒死在滿身各處撓,用力的撓,撓破皮膚,撓的渾身是血,可他們不但不感覺疼痛,反而還感覺很舒暢,因為疼痛能夠長久的把酸癢感給壓下去。
趙元將鐵爺等人交上來的認罪書,遞給了他,說道:“行了,大男人還哭,不嫌丟人?我給你個機遇,看看他們寫的罪證。如果你能夠從他們的罪證中,找到他們的訛奪之處,你便能夠代替他,獲得起出金針的資格!”
看到這一幕,彆的幾個打手搶先恐後起家‘交功課’,趙元也遵循信譽,一一幫他們起出了金針。
趙元哼了一聲,打斷了他們的辯白,說道:“我方纔紮在你們身上的那一針,是有花樣的。隻要我冇有把它起出,那麼每隔五分鐘,它就會讓痠麻感來一趟。越往前麵,痠麻感持續的時候會越長,強度也會越大。到最後,保管你們會爽的********!”
“你砍我一刀好不好?你給我個痛快好不好?求求你,不要如許折磨我!”
他們那裡曉得,趙元的這一招,是從巫彭傳承中學來的一種拷問技能,嘴巴再硬的人,在這一招上麵,也撐不了多久,更何況是他們?
俄然,有一小我受不了壓力,大呼了一聲,拿起手中的筆紙就趴在地上緩慢的謄寫了起來。
潘平拉了拉趙元的衣角,小聲問道:“娃子,他們不會把本身給活活撓死吧?”
聽到趙元的話,鐵爺等人的神采全都變了。而這個打手,在痠痛折磨麵前,毫不躊躇的挑選了賣隊友,拿起此中一張認罪書,指出了此中多處訛奪的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