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軒但是小六合榜排名四十二的妙手,傳聞已是初天境形山五段的妙手,用不了多久,恐怕能追上一些外門導師的氣力。”
“看來,這吳憂連聶大師也獲咎了。”
吳憂心中豪放頓生,身為一個天生的廢料,能有這些朋友真正體貼,也不算太慘!
“當然!我文軒向來講一不二!”文軒又現出那對勁笑容。
還未下台,二人已經火藥味濃厚。
“這是甚麼身法?”遠處,樹冠上的木導師都驚到了,凝眉自語。
文軒說的自傲滿滿,現場很多人被文軒那句冇有氣力逗笑,而大部分人卻仍然感覺此事不當。
統統人震驚,目視吳憂,那一身白袍的肥胖身姿,似一下子真假難定!
“咕咚。”文軒嚥了口唾沫,額頭盜汗刹時就出來了。
人們群情紛繁。
斷蒼崖,一邊是深不見底的深淵,深淵空中又白雲環繞,如雲海浮沉,另一邊則是一塊平整石地,石地之上,有著一塊龐大青石,青石大要被消磨平整,構成一方二十多米見方的石台,這便是存亡台。
“木導師此話有理,咱青鸞國宗的端方可不能破。”另一顆樹冠之上,一身黑衣的聶榮也來了,也是覆蓋著一身靈力光彩,高絕氣勢涓滴不輸那內門導師。
就彷彿大象對於螞蟻,就算大象不動,螞蟻也能夠累死。
吳憂的速率並不快,可那身姿展轉騰挪之時,卻愣是給人一種恍惚不清的感受,腳下每一次的踩動,都如同踏著某種通俗的八卦陣型,每一步都暗含千變萬化,看不出任何規律!
“不作死就不會死啊,你說他一個廢料,哪來的自傲和膽量,這纔來幾天,就獲咎了這麼多人,還都是高人?”
換誰被一個廢料絆了個狗吃屎也不會善罷甘休。
裡手一脫手,就知有冇有!
固然他氣力比吳憂高出好幾條街,可在不消靈力的環境下,血肉之軀還真的冇到能夠對抗玄兵的境地。
吳憂咧了咧嘴,腳下卻冇有動。
“嘶……”
見吳憂不說話,文軒往出站了一步,陽光下,白衣如雲,身姿儒雅傲岸。
山風凜冽,無數人白袍獵獵,山林吼怒。
“哇……”人們瞪眼驚叫!
“不消護體靈力?”吳憂側眼,戲虐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