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套裝還挺全，連腰帶都能當兵器？”肖晴深深感覺暮月教有sm癖好，白子蘭愛耍鞭子，他們老邁也不例外。

鐘離月不睬肖晴，冷靜抽出衣服上掛著的腰帶，兩手彆離持著腰帶的兩端，往裡一收，再猛地將兩端外拉，不竭反覆這個彈腰帶的行動。貌似電影裡那些凶惡的好人，在鞭打配角之前，都是這麼擺pose的。

肖晴聞聲聲音從身後傳來，從速轉頭，成果底子冇瞧見人影。

“你冇有進城，而是去了城郊。你又順著城郊的路，走了很遠很遠，走到一個祠堂門口。”肖晴一邊回想，一邊指導著。

“人不為己，天誅地滅！不要跟我講那些大事理！”鐘離月射出的弓箭好似纏上了一縷煙，灰白昏黃。

鐘離月入夢，他躺在地上，眼睛閉著，眸子在不斷轉動。傳聞做夢的人，眸子都是活潑的。

肖晴看不清他的位置，隻好用火箭筒突突突四周射擊。

普通人印象中的官員。都是些固執不化，每天板著臉批閱公文的老頭。冇想到除了帥哥單飛以外，另有鐘離月這麼個開竅的，看他平時低調，關頭時候還是很有料的嘛！

“我說……鐘離月你本領這麼大，又能當官又能打，還非要做那些黑苦衷乾嗎？還非要神技乾嗎？民氣不敷蛇吞象！”肖晴緩了緩神。

咕嚕……劈裡啪啦！砰！這是甚麼怪聲？

見情勢安然，肖晴命夢夢停下步子。頭有點暈，飆車普通的感受，還好剛纔抱緊了夢夢，不然能夠會被甩出去。

“哼！隨你如何說！”鐘離月如果那麼輕易被激憤，就不會當上暮月教的高層了，他早就做好了被世人怒斥的心機籌辦。

肖晴悄悄下了坐騎，蹲在鐘離月跟前。

“羊皮卷……”鐘離月夢話。

剛好的傷口又複發，更加疼痛。現在一隻手不好用，拉不開弓，也彈不了琴，上古神器也壞了。難不成，明天真要死在這裡了？

“缺德事？如何能夠？”

肖晴耳邊一陣熱氣，鐘離月剛纔爬升下來，竟是溜到肖晴身邊，含混地在她耳旁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