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方老頭擺了擺手，一副毫不在乎的模樣：“現在就教，也冇甚麼事情。”

我撇了撇嘴：“那就嚐嚐唄。”

以是，對於主動找上門的“門徒”，方老頭還真有些不上心。

“有甚麼分歧適的？”歸正都成鬼了，方老頭也冇甚麼忌諱的：“按照記錄，這醍醐灌頂有些近似於黃粱一夢，灌頂的時候很短的。”

“你看過天龍八部冇？內裡的清閒子，但是一股腦的把一輩子的功力，全數傳給了小和尚……”方老嘴裡嘖嘖有聲：“那小和尚叫甚麼來著？虛竹是吧，那也是天賦異稟啊，如果換成凡人，指不定就爆體而亡了，並且，這小和尚最後還娶了公主……”

“那就嚐嚐吧。”我咬了咬嘴唇，總有種不靠譜的感受。

聽著很有些托孤的意味，我苦笑著點了點頭：“好吧。”方老頭這才暢懷笑了起來。

“咳咳，這但是有勝利的先例的！”方老頭有些心虛的看了看我：“這個，究竟證明，這是可行的。”

“這你就不懂了吧？”提到這個，方老頭鬍子就翹的老高，對勁洋洋的說道：“小子，曉得醍醐灌頂嗎？”

要曉得，這但是傳統意義上的拜師，師徒如父子的拜師，而不是當代社會上隨隨便便學點東西，就能叫徒弟的阿誰師。

以是說，固然嘴上冇提，但是，剛正對老羽士還是很渴唸的。

我的眼睛都瞪圓了。

徒弟，不是師父；師父，也不是徒弟。

不過想想，也是這個事理。

目光在方老頭身上打量了一番，我有些弱弱的問道：“靠譜嗎？”

既然兩人乾係都變了，稱一聲方老，倒是一件順其天然的事情了。

如果是人對人灌頂的話，想必方老頭也不會專門說傳授這類話了，畢竟現在方老頭是鬼，不是人。

額……

更首要的是，這類人，他們想要學的東西，跟方老頭想要教的東西，完整就是兩碼事。

一種叫做欣喜的情感，驀地在方老頭心中升騰，忙不迭的點了點頭，嘴都快笑裂了，有些急不成耐的道：“行，行，那就問問你爺爺。甚麼時候去見你爺爺？”

“哦！”方老頭有些絕望，隨即看了我一眼，深思了一下，說道：“既然如許，我就先教你……”

或者說，就算想不開，又有甚麼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