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電話的時候,陶夏樂正半死不活的在床上躺著,持續的高燒燒得他暈頭轉向。杜瀾語速驚人,巴拉巴拉一口氣說完,連句定見也冇問,直接把電話切了。剩下陶夏樂暈乎乎的抓動手機,隻感覺全部房間都在轉,轉得他腦袋裂開一樣的疼。
語無倫次的不斷說話,纏在身上的青年越抱越緊,緊得杜瀾將近喘不過氣,他伸脫手悄悄的摸了摸陶夏樂後腦勺上的那片紗布。
陶夏樂冇有接管他的美意,隨便說了兩句感激的話,電話很快就掛斷了。
就算隻是長久的幾秒種,他也曉得本身看得很清楚,那小我必定就是杜瀾。杜瀾來看他了。
“你這是如何了?如何感個冒連腦袋都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