熾熱的呼吸拍打在沈皎最柔嫩的耳後,讓她身材本能激起一層顫栗。
“不是,我……唔……”
這黑心眼的腹黑妖怪!必然是用心的!
薄唇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本身的女人不寵,如何,留給彆人去寵?”
季宴琛挑著眉頭,饒有興趣悄悄撫摩沈皎光滑細緻的臉,他俯下身靠近沈皎的耳垂抬高聲音道:“如何?怕被你前男友瞥見跟我親熱?”
他如何會來這?沈皎心臟一緊。
內心悔怨死了,就不該下來接他。
小臉更是驚駭被人發明緊緊貼著他的皮膚,不敢泄漏半點。
還咬著季宴琛脖子的沈皎愣了一下,季宴琛會如何先容她的身份?
沈皎瞪大了雙眼,季宴琛不但冇有停止,反而用手托著她的後腦勺,將身材更加密切無間壓了下來。
見兩人氛圍更加熾熱,周白話想到本身的來意,便站在車尾的位置再叫了一聲:“小叔叔。”
暖暖的,滑滑的。
她的好身材被高定旗袍勾畫得淋漓儘致,那纖細的腰肢比腿看著更叫民氣動。
周白話站在車後,一開端他覺得季宴琛哈腰從車裡拿東西,等走近了才發明他身下還壓著一個女人。
周白話俄然感覺有些耳熟,如何有些像是那一夜在沈皎房間野男人的聲音?
季宴琛淡淡迴應,下一秒將她的身材抱起,沈皎神采大變,這麼出去她豈不是就透露了!
殊不知這一掂差點冇把沈皎的心臟從嗓子眼掂出來。
那模樣跟撒嬌的貓冇甚麼辨彆。
聽聲音周白話的間隔另有些遠,畢竟這是季宴琛的私家居處,外人製止泊車,周白話是走過來的。
又白又嫩。
那個不知季宴琛對女人無感,這些年來從未見過他身邊有過鶯鶯燕燕。
他連哼都冇有哼一聲大步向前,留下一頭霧水的周白話。
彷彿想要掙開男人對她的束縛,落在旁人眼裡,的確就是欲拒還迎,更讓人慾罷不能,含混極了。
“小叔叔。”周白話已經泡好了茶,一邊倒著茶,一邊開口道:“對女人不能太寵了,不然虎倀鋒利了不好清算。”
那樣的聲音,降落又性感。
他朝著男人懷中的女人看去。
這兩人相遇的概率和月球撞擊地球一樣纖細。
在她膽戰心驚中,季宴琛抬手將她腦後的髮帶扯下,沈皎那一頭烏黑亮麗的髮絲在一刹時傾斜而下。
等他追上去的時候,季宴琛已經抱著沈皎進了電梯,有仆人指引他到二樓等待。
旗袍開叉處伸出的兩條腿還在男人的腰間,因為不安,塗著紅色甲油的腳指悄悄踢著男人。
沈皎聽到那越來越近的聲音,滿身都繃緊了,她不曉得季宴琛甚麼時候成了周白話的小叔。
他記得阿誰男人胸前有著一條很長的疤痕,讓男人看上去既凶悍又野性,也絕非是季宴琛這類財閥公子的模樣。
恰幸虧床上是本性冷酷,這幾年他冇少花心機惟要將沈皎搞上床,究竟倒是連碰碰人家的手都被架空。
就是不曉得這個讓他上了心的女人是誰?
他偏頭在女人耳邊輕道:“抱緊我。”
女朋友?還是上不得檯麵的地下戀人,或者是玩物。
他看到電梯樓層停在了五樓,連本身都不能上去的處所。
他怎會曉得現在掛在季宴琛身上的小女人有多嚴峻,她摟著季宴琛的脖子,手內心滲滿了汗水。
周白話看不到那女人的臉,隻能看到兩條細細的胳膊環著男人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