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來做買賣的,就請回吧。”有人在家門口廢話,苗疆人有些不耐煩。
“會否藏匿了起來,隔一段時候還會發作?”沈連城摸索著問了苗疆人,想了想乾脆道:“我還是買一瓶能解七日斃的藥吧……”
“主公不認得她?”苗疆人側目,很有些不測,而後道:“她就是沈括最心疼的阿誰孫女,沈連城,主公要我害的人。”
“不必了。”沈連城倒是上前,“我可傳聞了,苗疆人做買賣向來是講江湖端方的,你們抓了他也問不出個成果來。依我看……”睨了陳嬤嬤一眼,勾起了唇角,“綁了陳嬤嬤,就甚麼事兒都清楚了。”
“阿母,”沈連城走近黃氏,微微踮腳在她耳邊私語,“陳嬤嬤心機過分暴虐了,留她在您身邊,總有一日要把您帶壞的。再者,想要袒護您犯下的胡塗事兒,總得有人站出來。不然,阿父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在彩雲巷見到當家主母黃氏和大娘子沈連城,洪祁等人非常吃驚。麵對黃氏問話,洪祁便照實相告:“夫人,我等奉尊公之命查查大娘子身中蠱毒一事,想必此事與苗疆人脫不了乾係。聽聞屋內之人乃彩雲巷最擅施蠱之人,便想拿了回府問話。”
“還愣著做甚麼?”見洪祁等人不明以是,沈連城便催促了一聲。
沈連城聞言駭然,這苗疆人的脾氣,公然古怪。
黃氏和陳嬤嬤聽了苗疆人的話皆鬆了口氣,青菱則按捺不住暴露了幾分欣喜,“女公子這下可放心了。”
“七日斃的解藥,有嗎?”沈連城舉高了嗓音問苗疆人。
“如何會?何大夫的醫術但是宮裡的太醫都稱好的,他說你冇事了,就該是冇事了,阿蠻何必擔憂?”黃氏欣喜沈連城的話,聽著好似授意陳嬤嬤施蠱之人當真不是她似的。
一波平去,黃氏和陳嬤嬤承諾帶沈連城去見阿誰苗疆人。可她們不明白,沈連城都不究查她二人的罪過了,還要找那苗疆人何為?
沈連城冇有理睬,隻深沉地瞧了陳嬤嬤一眼。
“你們來此何為?”黃氏見洪祁帶人來,很有些惶恐,隻怕他們是來抓本身的。
陳嬤嬤一嚇,低了頭忙在前頭帶路。
突地,一根天蠶絲纏上了她的手腕,另一頭牽引著的,恰是苗疆人——懸絲把脈!
苗疆人的居處很快溫馨下來。
一名邊幅絕美的年青男人由閣房走出,不急不徐來到門口,望一眼沈連城一行的背影,將門關了起來。
她就是沈連城!十四歲的沈連城,原是那副機警嬌俏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