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雋聽到這裡，才垂垂有些明白。

固然另有些不太必定，但楊雋已經根基能夠肯定，氓山真人之以是收本身為徒，除了萬屠刀，另有乘道真人的啟事，亦或者，這二者實在就是相通的。

青雲真人微露訝異。

聽起來，衡一真人很像是扮豬吃老虎，打劫靈虛真人勝利果實……不對，不但是靈虛真人。如果衡一真人能夠順利代替靈虛真人，成為真正的宗主，想來，感覺本身被摘取了勝利果實的，不止靈虛真人一個。

明顯是全部玄天門輩分最高的老祖宗，又對宗門之事如此存眷，卻又對宗門中垂垂了了起來的派係之爭坐視不睬，另故意看熱烈。

青雲真人很輕地歎了一口氣：“實在，衡一師兄晉升真人成為長老以後也長居鬆鶴宮，涓滴冇有閃現出任何本領。當時他被靈虛師兄點中做代宗主，我們都很吃驚，也冇有看出……”

提及來玄天門中，從宗主靈虛真人、八位長老練諸首尊首坐，都是出身王謝世家的多。他此前曉得一個若虛真人，是漁民之家出身，已經讓楚恪佩服得五體投地了。不過若虛真人傳聞資質出色，獨出一時。

“能藏巧於拙，”氓山真人語憤怒忿，又有點恨鐵不成鋼的氣勁：“這還不叫又本領，那要如何纔算得上有本領？”

“你說說，他資質並不算高，家世也並不很好。憑甚麼當年那些班行秀出之輩冇有從廝殺中走過來成為真人，他就順順利利地混到了長老？這能是普通人能做到的？”

楊雋非常無語。風水輪番轉，之前他還憐憫過青雲真人，現下就輪到本身被憐憫了。

楊雋在青雲真人驚奇的目光中笑嘻嘻道：“您老帶我來，不就是讓我好好聽著的麼，是吧？”

楊雋偃旗息聲了，氓山真人的嘴巴卻冇有停下來。

氓山真人、乘道真人，都與萬屠刀有深切的淵源。現在回想起來，氓山真人當日在淩初山說那句“萬屠刀是一把有情懷的刀”，的確不是無的放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