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一種能夠,那就是毀屍滅跡。”潘擎蒼不知為何,俄然想起前些日子在山上和蘭兒見到的那一幕。
“柳師爺,原名柳勝,是當時知縣大人的師爺。此人從小便喜好弄刀弄劍,仗著家裡有些錢,便到處為非作歹,無惡不作。縣城裡的人家冇有不被他欺負的。厥後因為殺了人,而進了監獄,城裡的百姓原覺得他會被砍頭,都點花燈放喜炮慶賀,卻不知為何俄然縣裡換了知縣大人,便將他從死牢裡提了出來,不但冇有殺頭,並且還讓他做了師爺,當了官。今後他便成了知縣大人的嘍囉,到處為他劫掠金銀財寶,擄掠婦女,無惡不作。鄉親們早就恨透了他們,卻又無可何如。隻到厥後仇人來後,殺了知縣,才挽救了全城百姓,哪知卻漏殺了師爺,變成了一樁天大的冤案,也該那牲口命大,那天他恰好外出辦事,天然成了漏網之魚。厥後仇人走後,柳師爺便帶著知縣大人的兩個夫人,上京去告禦狀,冇過幾天,便意氣風發的返來了,還被皇上欽點為知縣,隻可惜……唉!”店老闆說到這裡,便沉沉的歎了口氣,彷彿在可惜甚麼,一個勁的點頭。
蘭兒見那店老闆看孩子的眼神是那樣的溫和,一時又想起慘死的爹爹,不覺鼻子又是一陣酸,流下淚來。
“有這類能夠,但卻不能必定。”潘擎蒼此時想到如果這麼多人俄然被殺,那到底是多麼殘暴的一件事,內心也不由的有些發泠,過了好久,他又向店老闆問道:“柳師爺是如何回事?到底是甚麼人?”
潘擎蒼見她如此,曉得她觸景生情,便更加緊緊的摟住了她,過了好久這才又回身問那店老闆道:“你們進了城,有冇有發明甚麼?”
“你是說潘強一家被滿門抄斬了?”蘭兒見潘擎蒼悲傷,曉得他不忍再問,趕緊代他問道。
蘭兒見他發了這麼大的火,曉得他得知親爹的遭受,心中痛苦,隻是睜大眼睛望著他,以眼神來安撫他。
“隻可惜仇人一家,今後竟慘遭橫禍,落得個滿門抄斬,彼蒼無眼啊!”店老闆說到此處,頓時痛聲大哭,似是非常哀痛,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