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望超要把辦事房好好清算裝潢一下,地上鋪溫馨的踩上去軟綿綿的長毛地毯,牆壁掛翠綠的柳條和素淨的花朵。房間用鏤空雕花隔斷弄出個通幽瑤池,得空時便帶了才子來,措置左券文書之餘便逗弄才子,聽鶯啼燕歌,暖日當歡,彆有幽情。
這幅畫畫得真是唯妙唯肖,把傅望超最對勁的絕色容顏襯著得淋漓儘致,畫中人身材高挑秀雅,一雙桃花眼含情脈脈勾得民氣神飄零。
櫃門翻開了,卻也擋住了視野,手也夠不著,沈梅君往床尾挪身材,背部綁紮著木板轉動不了,隻能下半身和雙手支撐著挪動。
傅望超俄然就認識到,本身作繭自縛了。
女人盤著靈蛇髻,斜插著點翠流雲簪,丹唇鳳眼,眼尾處用硃紅點染了微微上挑,逼人豔色裡透著驕狂。
閻老太太叮嚀車伕上路,說了個地點,沈梅君聽得不是去閻府,暗鬆了口氣。
傅望超想得滿心歡樂,聽到去梁家要人的小廝興兒返來稟報梁氏商號本日已倒垮時,商號裡的人均已被新店主領受時,另有些回不過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