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抱著我的人,俄然將全數的力道壓在了我的身上。
肖雲清的身材動了動,他艱钜的展開了眼睛看著我,眼裡是冷到極致的狠厲,讓人望而生畏的狠厲。
吳強說完,一巴掌狠狠地甩在了我的臉上,臉上是火辣辣的疼痛,嘴角有甚麼潮濕的東西滑下。
我看到安秋跟肖雲清被架著到了阿誰看起來像是頭兒的麵前,我腦袋昏昏沉沉的被人拖著。
差人,有差人。
我好怕,真的好怕,倒是冇有人能來救我。
“然然!”
我的後腦一下頓痛,便往地上倒去,倒去的時候,我聽到四周響起了警笛聲,整齊又有序。
“肖哥?肖雲清?”那人在看到肖雲清那垂著頭,像是要死去普通的時候,他笑了,放肆的笑了:“肖雲清,你也有現在啊!”
但是我,我……
我從速推開他,站了起來,胡亂的揮動動手上的棍子,我看著他們,又看著肖雲清、又看向林爾、看向安秋。
他捂著腦袋,狠狠地看著我:“婊子!”
我惶恐失措的抬起腿,想要踢開他,卻被他再次一巴掌扇上了我的臉。我的耳朵嗡嗡作鳴。
到了我的麵前,他一把抓住我的頭髮,帶起我的頭,看著我。
我的手在掙紮的時候觸到了一個冰冷的東西,腦袋裡彷彿有甚麼東西閃過,我抓起阿誰東西就狠狠地敲在了那撕著我衣裳的男人。
中間是一個護士正在查抄著我的輸液瓶,我閉上了眼睛。
那護士聽到聲音,忙看向了我,她欣喜的道:“你醒了啊?韓琅警官等你醒等了兩天了,真擔憂你會變成植物人呢!”
安秋一聲驚駭的叫聲俄然叫起,肖清遠的瞳孔驀地一縮。
安夏不曉得甚麼時候跑了過來,她拿著鋼棍同那些人廝打著,我漸漸的走向了肖雲清,他的臉上緩緩的扯開一個淡淡的笑,我卻在車燈的暉映下看到有甚麼晶瑩的東西順著他的眼角滑落。
我的頭髮彷彿要被他重新皮抓起,即便認識渾濁也能感遭到頭頂的疼痛,他看著我:“你就是肖清遠的老婆,林然對吧?”
“你彆動她!”肖雲清的聲音是吼出來的,倒是因為受傷的原因冇有一點威懾力,隻是那眼裡的光芒讓他的氣勢懾人。
在車裡,他以那樣一副淡然毫不在乎的模樣坐著,僅僅是坐著,也能讓他們不敢輕舉妄動。
我抱著肖雲清,緊緊的抱著他,完整不顧身後那些揮來的棍子,即便後腦一下頓痛,喉嚨裡一陣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