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訂好的處所,是一家咖啡廳,我到的時候,她已經坐在靠窗的位置上等我,戴著太陽鏡,雙手抱肩:“我們也冇需求客氣了,翻開天窗說亮話吧,肖雲清狀況你比誰都清楚,現在隻要我能幫他,你隻要在這份仳離和談上具名,我包管,他仍然能夠安安穩穩地當他的安世個人董事長。”
“對不起,我幫不了你。”肖雲清沉聲說了一句,也不看柳思思,就要把車窗搖上。
肖雲清轉過甚看著她,聲音冰冷:“你最大的錯,是你孤負了小初,滾!”
快進七月,恰是大伏天,六點多還是很熱。
我冇想到,在這類時候,他竟然還能笑得出來,並且另有表情要帶我去看日落。
柳思思彷彿並冇重視到我,隻是極儘寒微姿勢地對肖雲清說:“肖哥,你能不能幫我跟喬霂說說,我不想仳離,我找男人,都是用心氣他的。肖哥你是曉得的,我是真敬愛喬霂的,你幫幫我好不好?”
我聽到肖雲清冷哼一聲:“那是不成能的事。”
我低頭,有些躊躇,實在如果真的能幫到肖雲清,我天然是毫不遊移的,但是他說過,讓我不要自發得是,那我自作主張簽了這份仳離和談,算不算自發得是?
她恍然大悟般,趕緊對肖雲清說:“對不起,肖哥,我不曉得那是嫂子,是我錯了,你諒解我吧,我現在甚麼都冇有了,我不能再落空喬霂!”
我內心有些祈盼,卻又怕他所說的敬愛的女子並不是我:“這很難嗎?”
“我另有事,要先走了,如果你也要歸去的話,我能夠趁便送你。”向露招了一動手,叫了酒保過來買單。
讓我更冇想到的是,向露竟然會在這時候給我打電話,語氣也仍然是趾高氣揚的。
他笑了笑,有些滑頭:“等著喝你的口水。”
“但是,董事長,我剛傳聞,向露拿出證據告發了她的父親,並且向露名下的財產早已公道過,跟向氏財團冇有任何乾係,我怕,向露在拋清以後,會向您展開抨擊。”李華謹慎翼翼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