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拿浴巾擦乾他身上的水,以及浴缸裡的水。以免濕氣上身,對身材不好。
眼角餘光不謹慎瞄到他腿間的凶物,她頓時臉紅的彆開首,心慌慌地跑出去抱了一床被子出去,給他蓋上,肯定他不會受涼,她才放了心。
到底還是個小女人,臉皮薄,有了豁出去的籌辦,臨到陣前還是忍不住打了退堂鼓,因為這西褲下藏著多麼凶暴之物,她比任何人都清楚。
衛安寧皺眉,耐煩哄著,“困也回床上去睡好不好?”
“如何了,不敢?”冷幽琛笑盈盈地看著她,眉眼間帶了一抹挑釁,用心激她。
衛安寧拿他冇體例,叫不醒他,她又冇力量能夠把他從浴缸裡弄出來,隻得把浴缸裡的水放乾,然後拿花灑衝潔淨他身上的泡沫。
她蹲在浴缸旁,盯著他看了半晌,心完整柔嫩下來,他壓力很大吧,竟然在浴缸裡就睡著了。
男人輕笑,好整以暇地看著她,“不嚴峻為甚麼停下來?”
她伸手試了試水溫,水溫在變涼,他在浴缸裡待久了不太好,她伸手推了推他,“冷幽琛,去床上睡吧,把穩著涼。”
男人抓住她的小手,枕在俊臉邊,咕噥一聲,“困,彆吵。”
她站在浴缸旁,男人睫毛低垂,像蝶羽一樣覆蓋在眼窩上,遮住那雙內斂著鋒芒的鳳眸,俊臉上疲態儘顯。
好不輕換衣侍得冷幽琛舒暢了,衛安寧已經累得將近背過氣去,她起家去拿浴巾,返來的時候就見冷幽琛靠在浴缸上睡著了。
衛安寧公然被騙,梗著脖子一副不伏輸的模樣,“我有甚麼不敢的。”
男人冇動,大抵真的累壞了,連平時在她麵前假裝的高大形象都顧不上了,頭歪在浴缸上,呼吸沉穩。
衛安寧瞪了他一眼,持續目不斜視地解衣釦,不一會兒,衣釦全數解開,微敞的白襯衣下,男人的肌肉壁壘清楚,發作力很強。
“……”衛安寧氣得恨不得把浴花砸他背上,他大爺的,她手都快累斷了好不好,他還嫌冇力量。
說完,她一鼓作氣地去解他的皮帶,男人懶洋洋地靠在輪椅上,享用著她的辦事,還一邊指導,“一複生二回熟,你多服侍我兩次,就不會手忙腳亂了。”
好不輕易把這位爺弄進浴缸裡,衛安寧累得直喘氣,全程不敢直視男人的身材,拿浴花在他背上用力搓著。
冷幽琛舒暢地半眯著眼睛,頤指氣使道:“力量太小了,右邊重一點……早晨吃的飯都上哪去了,這點力量是給我抓癢癢麼?”
氣得衛安寧想把皮帶甩他臉上。
認識到本身在想甚麼,她趕緊拉回飄遠的思路,臉頰酡紅地幫他脫下上衣。脫了上衣,她的目光落在他西褲上的皮帶扣上,她半天下不去手。
她乃至還記得它們的手感不錯。
唇上酥麻,她將頭扭向一邊,躲開了他的手,“我纔不嚴峻呢,又不是冇摸過。”
冷幽琛坐在輪椅上,見她烏黑的牙齒幾近深陷進柔滑的唇瓣裡,他伸手疇昔,將她的唇瓣從牙齒上麵挽救出來,溫軟的指腹悄悄摩挲著她唇上的牙印兒,“嚴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