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腦袋在枕頭上蹭了蹭,又沉甜睡去。
冷幽琛看她拱在被子裡當鴕鳥,他輕笑一聲,滑著輪椅去衣帽間給她拿寢衣。她剛纔的寢衣,已經被他扔進浴缸裡了。
除了承諾好的不出來,羞人的事幾近都做全了。
冷幽琛眉宇輕挑,唇邊勾出一抹邪肆的笑意,“多做幾次,你風俗了就不會害臊了。”
“人家臉皮薄,哪有你厚?”
冷幽琛的心都快柔化了,他側身坐在床邊,拿毛巾給她擦頭髮,輕笑道:“都老夫老妻了,如何還害臊?”
垂釣台一號院初級公寓裡,冷彥柏靠在吧檯旁,嘴裡叼著一根菸,眯眼盯著助理,“你說甚麼?”
衛安寧躲在被子裡胡亂穿上衣服,內心終究感覺安然了些。
這個男人,就是一匹餓狼啊!
冷幽琛拿了乾毛巾過來,衛安寧已經從被子裡鑽出來,瞥見他就不美意義地垂下頭,真真是好似那和順一低頭,柔情似水啊。
“二少,我不是這個意義。隻是我們把握的資訊太少,不好查。不過我在查這個麵具男時,查到了另一件事,您必然會感興趣。”
冷彥柏嘲笑一聲,“你是想奉告我彆人間蒸發了?”
衛安寧剛纔被他欺負了一頓,又在水裡泡了大半個小時,這會兒整小我就像冇有骨頭一樣,靠在他懷裡,他身上的絲質寢衣,和她的寢衣是情侶裝,摸起來很絲滑,手感很舒暢。
冷幽琛坐在床邊,凝睇她半晌,這才起家坐在輪椅上,回書房措置積存的公事。
衛安寧恨不得死疇昔,卻還是伸脫手去,摸摸摸,終究摸到了寢衣,從速叼回窩裡。冷幽琛瞧她這麼敬愛的反應,悶笑起來。
他拿了寢衣出來,見她還縮在被子裡,他伸手拍了拍她的腦袋,“把衣服穿上,出來我給你擦頭髮。”
被他這麼寵著,真的會讓她出錯啊。
太太考完試,他承諾要帶她去英國一趟,得趕在這之前,將公司裡的事情措置好,安排擠時候來。隻不過年底,會繁忙一些,就算去英國,也不能待太久,必須早去早回。
冷幽琛給她吹乾頭髮,才發明她靠在他懷裡睡著了,胸口濕噠噠一片,他低笑一聲,和順地托起她的上半身,將她放回枕頭上。
冷幽琛唇邊的笑意更深,用心貼在她耳朵邊調戲她,“你反麵我做,如何給我生孩子?”
“討厭,誰要跟你多做幾次啊,不害臊。”衛安寧嬌不堪羞。
“關於這個戴麵具的男人,我查不到任何質料,我去衛生站問過,見過他的人都不曉得他從那裡來,又去了那裡。”
衛安寧窘得不可,睫毛一向在顫,顫得冷幽琛心癢難耐,真想一口將她吞進肚子裡,她羞惱地推了他一把,“我又冇說要和你生孩子。”
剛纔打水仗時,一開端還打得好好的,不曉得如何回事,冷幽琛俄然朝她撲過來,將她按在浴缸裡,親了好久好久。
瞧她真的要惱了,冷幽琛見好就收,持續擦頭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