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她就悲從中來,更加哭得短長了。
她是倒了八輩子血黴,才和她長得一模一樣!
她倒了八輩子血黴,纔會被空投到這個鳥不拉屎烏龜不登陸的處所。
“我做錯甚麼了我?”衛安寧瞪著吵嘴清楚的眼睛,越想越委曲,她明顯甚麼也冇做,一覺醒來就被麵具男那樣虐待,還待在這座破島上出不去,現在還被他如許欺負。
這個女人,天生就有一張會扯謊的嘴,好笑他還差點被她利誘,為她沉湎。
她差點就對他動心了,可這劈麵一耳光,抽得她可真疼啊,讓她不得不從癡心妄圖裡復甦過來。
“我說了,我不是衛溫馨,我叫衛安寧,衛安寧,你到底聽冇聽出來?”衛安寧氣得在浴缸裡直頓腳,衛溫馨這個混蛋王八蛋,本身闖了一屁股禍,讓她來給她清算爛攤子。
對,他如何會信她?
他疾言厲色道:“你說你做錯了甚麼,你和冷彥柏之前那檔子事我不究查了,但是你已經嫁給我,就循分守己地做你的三少奶奶。不然彆怪我對你不客氣。”
冷幽琛回身,一顆心再度冷硬冰封,他聲音沉沉,像揉碎了冰渣子在內裡,冷冽徹骨,“泡夠一個小時,少一分鐘都不準出來!”
她的哭聲吵得他頭疼,太陽穴突突直跳,他蹙著眉頭,想要說幾句軟話,可他正在氣頭上,豈肯等閒服軟?
誰會信賴天下上有兩個長得一模一樣、難辨相互的女孩,就連名字都隻差一個字。如果她冇有遭受如許詭異的事,她也不會信賴。
男人充耳不聞,搖著輪椅出去了。
衛安寧哭聲一頓,呆呆地看著他,她總算明白他為甚麼發這麼大的脾氣,本來衛溫馨和冷彥柏真的有私交,敢情他覺得她和冷彥柏舊情複燃了?
真是不長記性!
冷幽琛怔怔地盯著她,追悔莫及麼?
直到浴室門被“砰”一聲甩上,衛安寧纔有力跌進浴缸裡,失魂落魄地盯著牆壁上金光燦爛的腰線發楞。
她冤不冤啊?
衛安寧瞪著他倨傲冷沉的背影,氣不打一處來,“冷幽琛,你會悔怨的,必然會悔怨的。”
到底另有多少事,是她做過的,而她不曉得,要持續給她擦屁股的?
衛安寧驚詫地看著他,氣哭,他眼瞎麼,冇瞥見她有奮力掙紮?
如果當年他曉得那是一場詭計,他毫不會對她心生憐憫,毫不會靠近那間起火的屋子。當他被櫃子砸斷雙腿時,看到的是她敏捷逃離的背影。
衛安寧瞪著他,他俊臉沉鑄,儘是刻薄與諷刺,他不信她!
冷幽琛本來另有點心軟,一聽她又開端扯謊,他嘲笑一聲,湛黑如墨的眸底,一點溫度都冇有,“不要每次站不住理時,就用這個梗,這招對我不管用。”
她抬手抹了抹眼淚,黑葡萄一樣的眼睛被淚水沖刷得格外敞亮,內裡盛滿了不被信賴的氣憤與不甘,“冷幽琛,總有一天,你會為明天的剛愎自用而追悔莫及,不信我們等著!”
冷幽琛看著金豆豆從她眼睛裡掉下來,他冰寒著臉,低喝道:“不準哭,做錯了事,你另有理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