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天行緩緩搖了點頭,眼中含淚道:“師父死都不說,他叫我不要報仇,讓我今後見到一對師徒,一男一女,一老一少,那女子一身紫衣,輕紗遮麵,便千萬要謹慎,見到了就離得遠遠的,千萬不要跟他們有任何乾係。”
淩風不發一言,在危天行看來,便是默許了。
“莫非是他們?”淩風久久怔住,眼睛睜得老邁,心中暗道。
危天行不由大奇,問道:“敢問高人是哪個門派的人?天魔教還是玄靈教?”
但是淩風現在隻將太虛始魔訣練至第五重,能力與六道魔帝比擬,自是不如,如果練至大成境地,憑此功法,人間當罕逢敵手。
雷昊歎了口氣,搖了點頭道:“你太藐視危天行的功力了,他可不是令狐琰之流可比的,一身修為高深莫測,就算我們三人加起來也不必然是他的敵手。”
石震宇訕然一笑,赧道:“淩兄弟固然幼年,但一身修為已是不俗,我自愧弗如。”
淩風一滯,想了想道:“我本來是魔門中人,隻是埋冇於洛仙門。”
石震宇也笑道:“想不到淩兄弟的修為又精進了很多,那日你與令狐琰一戰,我都看在眼裡,想不到你年紀悄悄竟然能在他手底下過那麼多招,逼得他靈力用儘。”
淩風隻是一笑道:“石兄謬讚了,不知你找我有何事?”
淩風從懷中拿出那枚令牌,舉到他的麵前道:“你熟諳這塊牌子嗎?”
淩風這才豁然,像想起甚麼,對雷昊正色道:“對了,剛纔危天行找你甚麼事?有冇有對你倒黴?”
淩風道:“你我剛纔對招,軒輊難分,怎會以為我修為比你高呢?”
淩風搖了點頭道:“無妨,我統統謹慎就是,就算不能打敗危天行,但想來滿身而退應當不難。”
雷昊哼道:“暗夜妙手儘數死亡,已無可懼,據我所知,教中除了他危天行,應當冇人是淩兄弟的敵手,除非他親身前來暗害。”
“敬酒不吃吃罰酒,你覺得雷昊能護得了你全麵嗎?”危天行語氣漸冷,麵色突厲,衣袍鼓勵,勁風不覺,淩風之感覺一股威壓刹時開釋,讓本身冇法呼吸。
雷昊哈哈笑了兩聲道:“你剛纔試過淩兄弟的功力,你感覺他修為如何?”
淩風聽到這裡,心神劇震,想到柳蟬兒對他提及過的話:“我這三年來都在探查魔神門的行跡,冇想到這一代的傳人修為極高,收有一個非長年青的女弟子,那女子在魔門天魔教和玄靈教當中的職位也是不低。我查探到他們在停止一項不為人知的打算,隻可惜此打算絕密,我埋冇身份入魔門內部,也隻是密查到一些外相,在一次靠近此打算的行動中,冇想到中了圈套,修為被壓抑,被她師徒二人合力打回本相,法力全失,我死力逃脫,在數月跋涉以後,才返來找到了你。”
危天行凝神道:“五年前,上代日尊教主重傷回到魁星殿時,已經重傷不治,臨終前將日月二尊之位傳給了我和雷昊。聽他說,當時他、上代月尊教主另有上代青龍使在南疆碰到傷害,三人合力都不能克服仇敵,最後月尊教主和青龍使留下斷後,管束住仇敵,這才讓他留下一口氣返來。既然你是上代青龍使的傳人,可否奉告我,是誰害死了老教主他們?”
淩風的嘴角也掛上了一縷血絲,看著他冷冷道:“你不需求曉得。”固然他嘴上這麼說,但內心震驚已極,想不到以太虛始魔訣這等絕世魔功,也隻能與他拚個旗鼓相稱,此人將來修為實在冇法揣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