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虧這時候母親蘇文婷返來了,挽救兩兄妹於難堪當中。
王鳳兮又吃了一塊西瓜,吃撐了,把瓜皮扔給大黃狗,蹭在中間,看王安然給它清理傷口。
“冇事冇事,洗一洗還能吃的。你看姑姑這裡也有好吃的,剛買的酸角,我給你剝個,吃了就不哭了,好不好?”
大門口,王甜甜探頭探腦往院子裡察看,看到王鳳兮返來了,臉上的神采較著鎮靜起來。
王鳳兮很喜好蛇,看到這幾條蛇,就眼睛放光,明曉得竹葉青有毒,也不驚駭,用手揪著它的尾巴,逗它玩。
王鳳兮一昂首,看到院子角落的葡萄架上掛著一根繩索,上麵拴著三條蛇,膠葛在一起,生命力固執,仍然掙紮著。
“創口貼不是全能的,不能治毒蛇咬傷,也不能往狗身上貼……血多毛滑,粘不住的。”
王安然行動純熟,明顯冇少殺蛇,去除內臟以後,用水沖刷,很快就把三條蛇措置得乾清乾淨,放在一個潔淨的小盆裡,等母親返來做菜。
一身鮮血,還想往王鳳兮身上蹭,被嫌棄的踢開,還不放棄,被王安然揪著耳朵拖走,扔它幾塊西瓜皮,這才安生。
王安然之前特彆喜好吃酸角,這個季候,恰是生果飄香的時候,如果不是比來太忙,他早就滿山遍野的亂跑,尋覓各種成熟的果子吃。
洗妙手,王安然拿了一把剪刀,開端殺蛇。
“哇哇……哇哇……”王甜甜嚎啕大哭,摔得胳膊疼,更心疼葡萄摔壞了。
大黃狗固然受傷了,但精力仍然不錯,嗅到了西瓜的暗香,嗚嗚唧唧,討要西瓜皮。
當然,就算看到了,這也是狗與狗之間的戰役,身為仆人,不成能插手混戰的,那樣太冇品,會被村裡人笑話一輩子。
蛇的生命力非常固執,剪掉的腦袋還能咬人,以是必須謹慎,用鐵鍬在菜園子裡挖個小坑,當場埋葬,比較放心。
“好!”王甜甜帶著顫音,伸開了嘴,讓王鳳兮餵了一粒酸角,內裡有籽,需求漸漸吃掉內裡的果肉。
“竹葉青這麼標緻,必然很好吃。”王鳳兮說著,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你這傻孩子,半個月返來一次,有這麼想媽嗎?好了好了,彆膩歪了,媽洗手給你們做飯。你看你哥,已經會給媽幫手了,你呀,還需求進步啊。”
王安然宰殺這些食材冇題目,但真要做飯做菜,他就難堪了,宿世影象恍惚,這輩子傻了十八年,他不會做飯,也冇人敢讓他下廚。
蘇教員任何時候,都不忘教誨孩子。
“鳳兮姑姑,我特地摘了一串葡萄,送給你吃。特彆特彆甜,就有一點點酸。”王甜甜說著,把背後的葡萄轉移到身前,像獻寶一樣,舉動手,朝王鳳兮跑。
王安然說著,已經給狗措置完傷口,冇用酒精,也冇用碘伏,隻是用淨水沖刷一下。
王鳳兮忙跑疇昔,把小孩子扶起來,安撫道:“彆哭彆哭,頓時就不疼了,讓姑姑看看摔到那裡了,我幫你吹吹好不好?”
成果腳下一軟,不知絆到了甚麼東西,撲騰一聲,跌倒了,那串紫葡萄,也摔得亂七八糟,汁水流了一地。
女孩子嘛,撒嬌是她們的專利。
至於菜花蛇,身上有股子怪味,王鳳兮從小嫌棄它,不想用手碰它。
“我的腦筋又冇壞掉,纔不會用它治毒蛇咬傷!咦,你竟然抓了三條蛇,另有一條竹葉青,綠綠的,好標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