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看了看杜康,目光中閃過一絲驚奇的神采,又看了看中間的姚菲和嶽華靈,道:“恰是我……你們是?”
不巧的是,杜康等人趕到那邊,卻吃了閉門羹,問了一個和崇開先生熟悉的小道童才得知,崇開先生常日裡以賣柴度日,普通上午砍柴,下午去賣柴,普通傍晚才氣返來,現在不在清閒觀內裡。
清閒觀就位於崆峒山南坡矗立入雲的奇削石壁上,有幾十個大殿,依山靠水而建,鄰近峽穀,山勢險要,在雲霧中若隱若現,杜康感受站在這裡如同騰雲駕霧普通。俯瞰山下,古木疊翠,更有一片碧綠的清閒湖,清閒觀倒映於湖水中,如同一副絕美的山川丹青,如同人間瑤池普通。
“噓……”杜康做了個噤聲的手勢,道:“小聲點,彆被他聞聲了,如果他一氣之下不跟我們走,那我們就白來一趟了!”
現在,仍然有很多人進收支出,有來朝聖的,也有來許願的。杜康等人跟著人群走進清閒觀,姚菲對這裡的統統都感受很新奇,目不暇接。
“哼!”姚菲冷哼一聲,扭過甚去,不再言語,但臉上卻肝火未消。
“哈哈……”嶽華靈大笑,道:“二蜜斯,剛纔你還逞強呢,現在但是總教頭表態了啊……”
因而,杜康背起姚菲,持續前行,竊脂鳥在姚菲頭上迴旋,目光中帶著一種諷刺的神采,並且收回一陣近似笑聲的鳴叫,姚菲氣得伸手欲拍打竊脂鳥,竊脂鳥這才飛成分開。
三人在四周旅遊了一番山上的風景,眼看落日西下,便把竊脂鳥留在屋子裡,又去找崇開先生,不料,竟然再一次吃了閉門羹。
這時,俄然一個羽士模樣的人搖搖擺晃的走了過來,身材高瘦,皮膚很白,留著短短的髯毛,看模樣有二十多歲,很像個白麪墨客,隻是一身酒氣。
崇開先生連連點頭,臉上也掛著一絲笑意,但看他猶有幾分醉意的模樣,也不曉得他是否聽細心了杜康的話。
“二蜜斯息怒,要曉得,這裡是人家的地盤啊。”嶽華靈勸道。
姚菲卻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嗔怒道:“少說話,冇人當你是啞巴。”
嶽華靈看在眼裡,俄然有點妒忌,諷刺道:“哎,二蜜斯,用不消我們輪番揹你啊。”
“終究到了,好氣度哦!”姚菲鎮靜的喊道,跳下杜康的後背,高興的看著四周的風景,而杜康則感受這人間過的太快了。
姚菲性子刁蠻,氣的咬牙頓腳,雙手掐腰,正要發作,卻被杜康捂住嘴,低聲道:“我的小姑奶奶,您就彆惹事了,我們歸去吧。”說著,拉著姚菲的胳膊就往回走。
杜康笑道:“我天然也是冇題目,並且,我另有體力敢揹著二蜜斯持續登山呢。”
姚菲有些不耐煩了,道:“阿誰臭羽士如何還不返來?讓我們持續兩次來都撲空了!如果他返來,我倒是要看看他有甚麼了不起的?”
杜康三人把帶來的乾糧吃了一些,杜康把特地隨身帶來的穀粒給竊脂鳥吃,但是竊脂鳥卻彷彿對此很不屑,飛了出去,約莫一盞茶的工夫,已經吃的肚子溜圓的竊脂鳥滿載而歸,嘴裡叼著一串葡萄,兩爪也抓著幾個野果。這但是樂壞了喜好吃生果的姚菲,姚菲第一次對竊脂鳥產生了好感。
走出了很遠,姚菲實在忍不住了,怒道:“這個可愛的酒鬼,看他那模樣,就不是甚麼好東西,我真不明白,我們大老遠的來找他做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