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她一說,君舒也有些想不通了,擰起眉頭道:“那會是甚麼啟事?”
但許是曉得她耳力驚人,君執七品的修為卻躲的很遠,乃至於曲悅在法力冇有完整規複之前,聽不到他的方位。
“我此番前來是請您出海互助,學院外那口缸裡有海,非常宜居。您若承諾,我承諾每七日為您講一個您以為出色的故事,且在九國試煉會結束後,贈您一顆造化丹……給您一夜的考慮時候,我在岸上漁村等您,明日一早我便會分開。”
這段話說完時,飛劍已經載著兩人飛出了十數裡。
“先生想不通甚麼?”君舒剛好能夠扣問。
曲悅道:“但是這類木偶隻能長途操控,凡是有些道行的修道者很難扒皮,凡人和低品級的修道者,即便入了城,能殺進城主府破壞掉護城法陣麼?”
曲悅非常認同的點頭,問道:“倘若我做到了呢,會不會引為一段傳奇?”
“我恰是從王都來的。”曲悅摸不準它陰晴幾次的脾氣,不敢從劍高低去,坐在高處與它談天,“前輩應當尚未獲得動靜,我進了覆霜學院。”
幻波搖搖手指:“不但你不可,換了誰都不可,那群劍修腦袋是空的,腸子是直的,脾氣卻不小,一個個目中無人。”
幻波惱道:“我纔不奇怪。”
曲悅給君舒使了個眼色。
君舒聽的直抽嘴角,幻波卻沉浸此中,更是跟著她的講訴,腦海裡漸漸構建出一套完整場景。
曲悅一拍巴掌:“行!我準您插手!”
“小時候二叔教我的。”君舒提起君執,目光微微黯了下,不再多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