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班的歐驍從公司開車朝家駛去,滿臉都是東風對勁。冇彆的,隻因為這段時候他公司的買賣好得不得了,不出甚麼不對的話,他很快就能擴大範圍了。如果一向這麼生長下去,說不定過不了幾年,他的買賣就能做得比父親當年更大更勝利。
歐驍和那人瞭解多年,隻一眼就認出了對方是誰,這讓他的心不由往下沉了沉。
此話一出,商瞬的神采冇有竄改,歐驍的父母倒是大為震驚,想衝要上來抓住兒子問個清楚,卻被商瞬擋住了。
可商瞬卻不答應,他眯著眼睛,語氣中透著陰狠,“就讓他們聽著!讓他們聽聽他們這麼多年養出了個甚麼樣的好兒子!讓他們看看他們的兒子是如何對待他從小玩到大的好兄弟的!”
“那我走了,陳老闆,費事你送她。”
這時陳勳走過來講:“我開車送她歸去,你幫我把她扶到車上。”
尤柔搖點頭,“冇事。”
尤柔展開眼看向身側,微有些驚奇,叫出了對方的名字:“歐驍,你如何來了,是有甚麼事需求我幫手嗎?”
他冷冷道:“第二個題目。除此以外,你還幫尤柔做了些甚麼。不要試圖坦白,我已經有證據了,我來問你,隻是想親口從你嘴裡聽到本相罷了。”
那麼誇姣。
尤柔喝完了最後一口酒,從吧檯的椅子上跳下來講:“你還是離我如許的女人遠一些比較好。”
陳勳對歐驍說:“你陪我一起送她吧,我怕人太少鎮不住他們。”
商瞬冇迴應,隻是轉頭看向一旁麵色安靜的歐驍,問:“第一個題目。我去外洋出差那期間,是不是你幫著尤柔坦白了我大哥公司出事的事情?”
尤柔感喟一聲,說:“對不起,我風俗了。總感覺靠近我的人都是有目標的。”
殘剩的話他冇有再說下去,他曉得尤柔懂的,卻也同時曉得說出口也冇有效。
“你――你――”歐父被氣得話都說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