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白若水道:“如果你實在擔憂我就先給你留張符咒,不過我身無長物又冇有畫符的東西,隻能勞煩你先隨我一趟買一些東西才行。”
實在她更偏向於用舊銅錢,之前她在國師位上的時候,隨身帶著一串開過光的五帝錢,不管是捉鬼還是佈陣測算都非常好用,隻是跟著她被封印水底,那串銅錢也隨之葬在墓中了,想到封印本身的那處古墓中的東西,白若水心中一動,籌算過段時候尋個機遇回墓裡看看,能不能趁便帶點甚麼出來。
白若水一邊聽著夏玲的話,一邊看著夏玲的居處,這裡是典範的三室兩廳一百多平的公寓,因為小區當初麵向的就是中層消耗者,以是建的也是規端方矩,明顯是顛末一番講求,全部房間的佈局並冇有甚麼大的題目,連絡之進步小區的時候看的小區團體安插,能夠說夏玲這棟屋子佈局規正合適,固然冇有甚麼助益,但也毫不會有害。
“等事情結束了再說吧。”
白若水冇有說話,隻是將夏玲房間前前後後都看了一遍,聽到夏玲說完以後,她三兩步走到了客堂與書房相連的拐角,這裡放著等人高的綠蘿架子,白若水在綠蘿架子最上方摸了摸,摸出了一個巴掌大的玻璃鏡子。
夏玲眼睜睜地看著白若水又摸出了好幾樣不起眼的小東西,她不敢置信地喃喃道:“如何能夠,固然張誠是在我這裡住了一段時候,但是我也會按期打掃房間,這些東西之前我都冇發明。”
既然承諾要給夏玲留個防身的東西,白若水就冇再擔擱時候,而是直接從懷中取出兩枚硬幣卜算了一下,畢竟她剛從千年後醒來,不管是她還是夏玲都不曉得現在那裡還賣的有畫符的東西,以是纔要先占卜一下方位。
“走,去西邊。”夏玲開著車帶著白若水朝S市西區駛去,車一起朝西,越走越偏僻越走越掉隊,這裡是S市一處陳舊棚屋改革地,之前當局籌算將這片地改革成一處商用加文娛的大型闤闠,也不曉得如何回事,工程剛開端完工冇多久就被叫停了,拆遷拆了一半,剩下的一半破屋子冇人理睬,七零八落臟兮兮地剩在這裡,漸漸地這裡就成了一片燒燬的棚戶區,很有點三不管地帶的味道,平時夏玲很少來這裡,車開到棚戶區內裡也很難朝裡進,夏玲扣問地看向後座的白若水。
白若水把玩動手中兩枚硬幣:“下車吧,我們走疇昔。”
夏玲跟在白若水身後,將這段時候的事情簡樸說了說:“厥後,拍門聲冇了,但是還冇等我鬆口氣,到了後半夜,我又聽到了女人的笑聲,但是翻開門一看內裡甚麼都冇有,剛開端我冇想到張誠身上,但是厥後有一天夜裡,我俄然接到了一通奇特的電話,電話裡是張誠的陰嘲笑聲……若水,你說我是不是被甚麼鬼怪纏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