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冤枉不冤枉,少時便知!”
“哦!原來如此!”
“不不不,我不是這個意義,你們聽得一清二楚是不假,但是耳聽為虛眼見為實,你們誰敢說親眼目睹?”
尼娜把他強按在對麵的椅子上,厲聲喝道:“你給我老實點,不要自討苦吃!”
“丫頭,你落空了同道們的信賴,往後怎麼共同開展事情?要不你暫時離開一段時間……”
“好來!瞧我的!”尼娜像小孩過年般的高興,把刀在鬼子麵前揚了揚:“你放老實點,不要亂動,這柄匕首鋒利得很,傷了你臂膀我不負責任!”硬把他兩隻長袖子割下。
鄭大哥有點不高興了:“你信不過我,難道這幾位同道也說假話?”
李大姐見她出言不遜,怕出亂子,連忙挺身攔阻:“去!把那個RB人帶來,不要為難他!”
糾察隊駐地是76號,門牌也相差38號,19幢房屋,距這裡不算遠。最多10分鐘,鄭大哥就率人趕到。
RB人點頭默許,在一名糾察隊員的伴隨下回到居處。
下午,鄭大哥按例帶著幾名隊員巡邏,從西走到東,再由東轉回西,在小區的主幹道上巡視一遍。走到38號杉木熏家門口,隻聽見二樓窗戶裡傳出狠惡的吵架聲,越吵越響,全不顧丟人現眼。
“很好,辛苦你了!審完案我請你吃一頓!”
鮑丫頭沒大沒小、沒上沒下,目中無人,就是泥人也忍耐不下。從來沒有人敢朝李政委發威,她也翻臉了:“鮑銀燕同道,請你把話說清楚!”
“是嗎?那太好了!”尼娜超愛吃。
為了維持治安,她想出了一個絕招,臨時實行“半宵禁”,夜晚不準三五成群地在路上閑逛,普通外出除外。
“不是!我隻信賴事實和證據,等尼娜到了,化驗後便見分曉,性命關天,不是兒戲。現在就下結論為時過早!”丫頭也生氣了。
丫頭也不管,桌子一拍:“杉木熏,殺死杉木陶的不是別人,就是你本人,還不從實招來,免得皮肉刻苦!”
“哦!既然你這麼不信賴同道,我也無話可說。要不,請李政委來評評事理?”
“很簡單,死者指甲縫裡的血跡是誰的?”
“現在他被放出來了,借道SH回國,不知怎麼弄到我的地點,找上門來臨時住幾天等船。這也沒什麼,但是不該每天跟我吵,還揚言要殺了我,剛才你們都聽見了,您說天下哪有這種不講理的人?”
隨即一招《金雞獨立》,單腿一蹬:“歸去,給我老老實實坐好!”
“好個吃裡扒外的東西,打死你這個叛徒!”說著九節鞭向他頭頂砸來。
“要去你本身去,我豈是受你指揮的人!”
李大姐看傻了,事情怎麼會鬧成這樣?兩派人到底誰是誰非,她也搞不清楚。
沒猜想丫頭更兇,桌子一拍:“姓鄭的!你想幹什麼?同RB鬼子一鼻孔出氣,跟漢奸沒什麼兩樣,信不信老子一槍崩了你!”
車子開到38號杉木家,上樓直奔殺人現場,立即在死者的手指縫中、嘴角上取下血液樣本,再倉促回到車上,擺弄化驗儀器。過了一會暴露淺笑:“OK!統統如師姐判斷,能夠審案了!”
丫頭凱旋而歸,把三天來的經過原本來本地向老孃匯報。沒想到當晚劉隊長又來電話告訴她一個壞動靜,常熟警方拘繫“秋去茶館”老闆、老闆娘未果,連同4個廚師、夥計,加上一個打雜的老太婆逃之夭夭,茶館、飯店易主,這不關她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