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RB男女眼睜睜地看著她耀武揚威地離開,老闆娘問:“ご仆人大丈夫ですか?”(當家的,要緊嗎?)
值得一提的就是鎮上的旅館,分兩種:一種是街上的小旅社,一種是水上板屋。我們幾個年輕人,好獵奇,天然選後者。
前後“嘿嘿嘿嘿”的奸笑把在坐用餐的惹翻了,有人說怪話:“不是自找麻煩嗎?這又不是什麼好東西!我家裡有的是,RB人就是鬼心眼!”
鮑丫頭把三篇日記讀了又讀,反復考慮,當天沒走,在村莊裡調查取證,繁忙了一天。次日上午回到常熟警局,告訴他們能夠結案了。
“天哪!兇手竟然是老闆和老闆娘這對狗男女,真是匪夷所思!再說這四個釣魚迷與他們從未謀麵,為何下此毒手呢?常言道:兔子不吃窩邊草,何況是本國同胞呢!”
正籌算歇息,老闆來關照,一艘釣魚船已經準備好了,事前定下的。既然如此,3人隻好強忍哀思,抖擻精力,駕著劃子到湖上去釣魚,中午也不歸去,就在船上吃老闆娘做的便當,快快樂樂地渡過了一天。
既然是村莊,規模天然很小,一條不出100公尺長的小街,一家挨一家的小店擠在一塊,有油坊、醬園,中藥鋪、鐵匠行,布莊、雜貨店等,乃至還有一家小郵局,兼拍電報業務。
夜間住在臨近岸邊的湖中,兩層木筏疊在一起,用粗繩同岸上的大樹連著,不消擔心被湖水沖走。上頭蓋了間單人小板屋,一張牢固的木床,睡在上麵任憑湖水蕩漾,猶如兒時的搖籃,返璞歸真。舒適愜意不說,還極富詩情畫意。可惜藤枝君沒這個福分,來了第一天就死了。
原來她應劉隊長指派,到江蘇常熟去辦案了。老劉雙重身份,明的是差人局副處長,公開裡是地下黨同道,與老李單線聯係,上回護送鮑母捐贈的100噸南瓜時認識的,他的拜托不能不去。
晚餐的好菜一級棒,魚啊蝦的擺了一桌子,滿是湖裡撈上來的,又是用湖水煮的,新鮮甘旨沒得說。
鮑銀燕當仁不讓,就在臺上滾滾不絕地演講。
結論就是RB鬼子的賦性,兇殘無比,殺人不眨眼。
於是就在大堂裡跳集體舞,有人手裡拿著餐具有節奏地敲,4人合著節拍轉圈,想到馬上就要回國與家人團聚,脫離這該死的戰爭,心中無比的高興。轉著轉著,藤枝草八癱下了,倒在地上,口吐白沫,嘴角還一絲絲地流血,顯然是中毒。
這東西公然不錯,不但清涼解渴,還有醒酒的感化,大師都捨不得大口喝,留著細細地品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