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華燈初上,她才騎著摩托倉促回來。帶來兩隻小玻璃瓶,把瓶中的液體倒在鉢子裡,叫靈犬小黃反復聞了聞,然後說:“小傢夥,今晚就看你的了!”
“然後呢?”
不僅如此,操縱神社原有的設施,再開了一家“藝伎舘”,把隔壁泅水館關閉的房屋也一同租了下來,作爲員工宿舍,興師動衆,大張旗鼓。
來人堅持要那個所謂被調戲的RB婦女現身,把事情説清楚。怎麽説得清楚?歌舞伎演員滿是男性,哪來的受害婦女?越抹越黑,鬧得一團糟。
鮑銀燕不予理睬,陪老長官説著話。
“哦!丫頭你大膽地說,拋開婆媳之間的矜持,都是反動同道,“有則改之無則加勉”嘛!”
其實鮑丫頭她也沒有見過東洋玩意,很想去見識一番,但是總隱隱地感覺到有些不安。前人雲“宴無好宴,戲無好戲”,説不定小鬼子又玩什麽把戲,到時候抓瞎就晚了。
鮑丫頭盛氣淩人,沖著RB人喝道:“這是糾察隊總隊長兼政委雙槍李大姐,請這裏的負責人出來回話!”
“是啊!這二兩黃金對我們來説沒什麽大不了,對窮苦人家但是拯救錢!阿彌陀佛!”
“背後編排我什麽呢?”李大姐一腳跨進門來,丫頭嚇得直往老孃身後躲。
小RB一聽是糾察隊的人上門找茬,一麵伸開雙臂死死攔住,一麵大呼屋內趕快出來人。
老鄭美滿是“山東人吃麥冬一懂不懂”,權當看“西洋景”,人家喊好他也喊好,隨大流;鮑丫頭則全神貫注,目不轉睛,還不時地用隨身帶的“萊卡”拍照,説是歸去讓家人見識見識。
“誰啊?家裏死了人來報喪的?大驚小怪!”他沒好生氣。
幾個鬼子迫不及待地趕回原來神社安排神器的小屋,現在是沖洗膠卷的暗房。門上的鎖還好好的,裏邊的紅燈還亮著,120方鏡箱也無缺無損地擱在桌上。沒有出紕漏,虛驚一場!
鮑銀燕等來到昔日神社的後門,她手一揚,繩鈎築住院墻,身子一蕩就飛進去了,小黃也騰身躍過。
“這也有關係嗎?”
不過房產留下很多,鬼子又派來一彪人馬,據説是從TJ衛開來的,十幾個男人漢。
一朝晨鄭隊長身穿便服按例率人在街上巡邏,被候在門前的探哨瞧見,公然絲毫不差。
這回來的人數比平常多了一倍,領頭的除了鮑警官以外,還有一個準老太婆,一身灰軍裝,腰裏別了兩把手槍,看樣子是位不小的軍事長官。
鮑丫頭等想到他們會捲土重來,沒推測是如此大手筆,非常驚詫。
小朱喜滋滋地拍胸脯應承:“沒問題,胡攪蠻纏誰不會?您就放心吧!”
眼看著4個人1條狗消逝在黑暗中。
莫名其妙地胡鬧一陣,敲響了暗中大魔頭的警鐘,會不會是調虎離山計之計?倉猝喝退部下鳴金出兵,不再理會這4個“神經病”。
請柬上寫明來賓不但能夠暢飲RB清酒,還有歌舞伎助興。
店長先舉杯表示歡迎,彎腰鞠躬,“初度見麵,請多多關照”一席客氣語後,就開始上演歌舞伎。明天演的是傳統節目,歌舞伎十八番劇目之一的《鳴神》。
不去又説不通,既掃了鄭大哥的興,張三李四還會嘲笑她膽小;赴宴全部武裝又欠都雅,顯得對仆人信不過,連小黃都留在隊部。靈機一動,不如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