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夢也沒有想到,接下來的日子是遭到日本人的追殺。怎麼會這樣的呢?即因這半個月裡發生的事情太離奇了!
“哦!怪不得比來連人影都見不著,敢情是忙這檔子事!不管怎麼著,你先看看這張相片,見沒見過這個人?”丫頭把照片遞過去。
楊龍濱出獄後直奔霞飛路的老巢,哪知已經人去樓空,這又是怎麼回事呢?
來到櫃臺前,遞上一張轉賬支票要求兌換現金,職員接過一看,抬頭望瞭望他說:“先生,大額存款需電話預約,再說這張支票今天下午3點鐘到期,不在存款時間之內,我作不了主,隻要經理點頭我才氣辦理,您看是不是……”
她堅持本身的判斷,認為懷疑犯應該是這幢樓的某個人,天災更是無稽之談,嚴夏季節哪來強烈的西北風,把這麼重的花缸吹倒?必然是有人蓄意而為,也就是說這是一樁**裸的謀殺案。
於是,鮑銀燕就把本身的籌算對在坐的幾人說了,的確有獨到之處。
他進房就大吵大嚷:“銀行對待顧客就是這樣的嗎?來來來,到大堂裡去評評理!”
說者無意聽者故意,差點把小天民落入日本人之手,想起來實在讓人後怕,故而鮑銀燕決意要撤除這個鐵桿漢奸。
“我猜猜!是不是要我寫個旁證質料美言幾句啊?”
兩對麵老屋子一模一樣,三層磚瓦房帶頂層外陽臺,各住了7戶人家,西邊一幢房的三樓陽臺上落下一個盆栽,跟對麪人家有什麼關係呢?隻能說天災人禍,偶發事件罷了呀!
不一會差人總局刑偵隊到了,車高低來奪目強幹的劉隊長和幾名探員。
最奇特的是還有一名妙齡少婦,二道毛的髪型,俏臉白白凈凈,上身穿一件粉底黃花大襟布衫,下邊一條士林藍的西裝褲,腳上平口單底皮鞋,大熱天卻戴副漂白精紗手套,不曉得是哪路“神仙”,眾星捧月似地簇擁著她來到案發現場。
老太太微微一笑:“我已經意識到事態的嚴重性了,劫財的與銷贓的都是同一個人,這個侏儒纔是他的真臉孔,公然陰險狡詐,極其少見。
這麼一說羅警官不得不信。
天哪,他是個日本鬼子!
羅警官被她說得臉上紅一陣白一陣,訕訕問道:“事已至此,後悔也沒用,接下來您說該怎麼辦?”
兇器是一個破裂的荷花缸,帶血的碎片七零八落,散落的泥土各處都是,一個碩大的神仙球滾在墻根,看上去像一次不測的災難,三樓陽臺上盆栽植物墜落,不偏不倚地砸死沈二爺,真是怪事。
“好,沒問題,我找你們經理籌議籌議,老邁去了新加坡,臨走時又沒有交代,明天剛剛拍電報來叫我們幫他取錢,是急了點。請問經理在那裡?”
這簡直是一場莫名其妙的鬧劇,他本身都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真是“天下之大無奇不有”!
哪知左等右等,侏儒人再也沒有出現過,錢款也不來取,能夠說杳無音信。
這番話把他嚇得屁滾尿流,頓時癱下了,頭上汗珠直冒,渾身顫抖,徹底慫了。
“有!就拿這回矮東洋從川沙逃到浦西,神不知鬼不覺地就住下了。先後兩次勝利搶劫,沒有人事前踩點、調查,焉能一蹴而就?他計劃再周到也不見得如此順風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