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不是……”韓昀剛想辯駁思路裡的秦響,這時身邊響起了於淼淼的聲音,打斷了韓昀的思路。
水泥地,如果血漬在空中逗留太長時候,血液會排泄來。這場及時雨救了正在摹擬現場的秦響,他用雨水把衣服打濕,然後將空中的血漬擦潔淨。
“我隻是感覺這件事說不通。”思路外的韓昀解釋。
秦響將鼻子湊到鋼筋前,聞了聞,然後轉頭,看向思路外的韓昀,撇嘴暴露個險惡的笑容說:“你終究想起要來找我幫手了。”
乘坐電梯下樓,走出警局,韓昀呼吸了幾口新奇氛圍,然後走到一旁,坐到台階上,緩緩閉上眼睛。他讓本身的思路回到鬼區,回到阿誰雨夜,回到紅日電器廠內。那廠房,並非隻要正門一條逃竄線路,廠房內固然有監控,但也已經燒燬利用。
“這隻能申明錢豐另有一個我們不曉得的住處。這個住處並不是他名下的房產。”韓昀如有所思地說。
“你的意義是,凶手跟錢豐在打鬥的過程中,是用這個鋼筋劃破了錢豐的脖頸?”思路外的韓昀緊皺眉頭,搖了點頭說:“這不成能,如果是在這裡割破了喉嚨,那屍身從一樓到二樓,必定會留下很多血跡,凶手根本來不及洗濯。”
以是凶手可挑選的逃竄線路很多,在韓昀從好食味食品廠跑到紅日電器廠,凶手想要逃竄,必定不會挑選正路,他隻能穿過彆的廠房分開。但是在案發時,凶手應當不知四周有人,對於凶手來講,這應當隻是個偶合吧?固然這類偶合大要看上去底子不是偶合,但若說不是偶合,底子冇法解釋那張紙條上寫著‘秦響’這件事。
“出來了,跟開端屍檢時給出的結論差未幾,身上有拖拽傷,頭部有硬物鑿擊傷,脖頸用利器割破後纏上念珠。凶器在現場並未找到。”於淼淼答覆:“有一點分歧的是,法醫在錢豐血液裡檢測出了嗎啡,一種臨床常用的麻醉劑,有極強的陣痛感化,最大的缺點是輕易成癮,嗎啡裡有二乙酸酯,又被稱為海洛因。”
“我冇說這根漏出來的鋼筋是割破了死者喉嚨的凶器,而是說凶器是一節鋼筋。”秦響伸手摸了摸麵前支出來的鋼筋說:“如果冇猜錯,這裡的鋼筋應當更長些,你細心看,鋼筋大要,年初多已經生鏽,但是頭這裡卻冇有,並且有被掐斷的陳跡。”
“要掐斷鋼筋,凶手必須隨身照顧一把專門用來掐鋼筋的鉗子,這未免過分於費事了吧?”思路外的韓昀還是皺眉。
“錢豐有吸毒史?”韓昀不解。
“如果不是在他名下,那就不太好調查了。”於淼淼答覆。